“白赤霞,我真恨不得從來沒有生過你!你如果不說,我替你說。”白虞轉向上座的龍冀晟,“他叫李相伍,是個書生,家在蜀井……”
“住口,你閉嘴!”白赤霞歇斯底裡打斷白虞的話,雙目赤紅:“這件事與他無關,他已經被你們殺死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
“你們兩個。”龍冀晟手指輕叩桌沿,眸色冷淡,悠然道:“演夠了嗎?”
白虞抿緊唇。
白赤霞撇開臉。
“把狐王左手的皮扒下來。”龍冀晟偏過臉,濃密睫毛一抬,犀利的目光盯著籠子裡縮成一團的貓,“腳不是冷嗎?給你做雙狐皮手套怎麼樣?”
阮茸背脊皮毛一緊,一張好看的嘴居然能說出這麼瘮人的話?
“啊!”白虞被侍衛強行按在地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腕被鋒利的刀刃劃開,鮮血溢位。
行刑者熟練而緩慢的撕下她手上的一層皮,只留鮮紅的肉和青色的筋裸露在外。
聽著母親痛苦的嘶嚎,白赤霞握緊雙拳,手指嵌在掌心,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彷彿在受刑的是她自己。
但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行刑者將完整的手皮呈現給龍冀晟檢查。
龍冀晟並未多看,僅一個眼神示意,侍衛將託盤放在如意花幾上。
隔著籠子,血腥味撲面而來,完美的手部形狀讓阮茸胃裡一陣翻滾,嚇得把頭埋在兩個爪子裡,咬住肉墊,強忍著幹嘔的沖動。
簡直太,太變態了。
耳邊傳來龍冀晟冷冰冰的第二道命令。
阮茸渾身一抖。
“把右手的皮也剝下來。”
“不,不,不要,太子殿下,饒了我吧。”白赤霞驚恐的哀嚎。
當第二次慘叫從她的母親口中傳出,白赤霞咬碎自己的牙齒,嘴角流出血來:“龍冀晟我要殺了你!”
片刻後,侍衛呈上另一片手皮,完整的,沒有一點殘缺。
龍冀晟:“跟那個一起丟了吧。”
侍衛臉上詫異,以為自己聽錯。
但他反應還算迅速,把如意花幾上的那個託盤取走,退出大殿。
天音心裡“嚯”了一聲,忍不住多瞧那貓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