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村裡人賺錢,沒成想大家就是這麼回報我的,打著我的名義去詛咒我未婚夫,他們居心何在?”
“這事兒我得要個說法,不然這口氣我咽不下。”
“村長,說的難聽些,是因為我家裡人在東石村我才在東石村的,我雖然沒多大本事,但給自己找條活路還是沒問題。”
“胡鬧!”村長急了,眼睛一瞪,“你這說的什麼胡話,幾句閑言碎語你就要鬧到脫離東石村不成?”
趙淩風對這個村子並沒什麼感情,他只是被迫同趙家人繫結,惹急了他可以帶著趙家人一塊兒搬走。
當然,這是最下策,畢竟麻煩事太多。
他也只是擺出態度,給村長施加點壓力。
不提他的童生功名,就是製糖這事,東石村的人也不會想他走,尤其還是被一些無中生有的閑言碎語給逼走。
趙淩風看著村長,並沒有妥協的意思。
村長眉頭緊鎖,看看他又看看周臘月,伸手指向周臘月,“看看你幹的好事!”
周臘月想辯解不關她事,被村長兇住了,只得訕訕同趙淩風解釋,“趙童生,我是真不知道,不然也不會……”
趙淩風冷聲諷刺:“怎麼,還覺得我該謝謝你嗎?”
周臘月不敢接話,心裡清楚這回事情大條了。
……
沒多久,村裡又想起了銅鑼聲。
哪怕是白天,東石村的人也都積極往曬壩上趕,他們估摸著又是能賺錢的好事。
從趙童生科舉沒中回來,村裡敲了三次鑼,一次是收雞爪連,一次是教他們做糖,還有一次則是趙童生花錢請他們做糖。
所以一聽鑼聲,東石村的人都高興的不行。
但沒想到的是,他們到了曬壩上後看到的是滿臉生氣的村長和一身汙穢的趙童生,旁邊還站了個有些害怕的周臘月。
有人好奇,“村長,難不成是周臘月那婆娘把趙童生給潑成這樣的?”
村長哼了聲,“閉嘴,現在沒讓你們說話,先聽我說。”
“我今兒聽到村裡有人說趙老四家的病了這事是葉哥兒害的,還有人說長貴全家逼著趙老四家的去賠罪,說葉哥兒心狠罵他剋夫的,我就問問這些話是從誰嘴裡說出去的?”
“村長,你召集我們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事吧,這一聽就是些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