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觀宴喜歡上別人了。
特殊期讓他情緒很敏感,讓他接受不了池觀宴要離開他。
他想讓池觀宴一直留在他身邊,讓謝秘書去綁了池觀宴。
甚至他心裡産生了比較惡劣的想法,他想囚禁池觀宴。
沈月辭的理智拉扯,一邊在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另一邊在告訴他池觀宴要離開你了,你永遠失去他了。
“你放了我。”
……(全部被審核掉了。)
沈月辭趴在池觀宴肩頭,理智慢慢回籠。
他臉色蒼白,“完了。”
池觀宴不解:“什麼?”
他在沈月辭驚疑的目光下把人抱起。
“先睡覺吧。”
池觀宴用被子蓋住兩人,早上到晚上,在到現在天都快亮了,再怎麼樣也該休息一下。
沈月辭僵硬著身體不敢動,直到身後人平穩的呼吸聲傳出,他動作很輕的起身了。
他不敢待在這裡。
他怕看到池觀宴厭惡的眼神,腦子一團亂。
他都做了什麼?!
怎麼辦?
他們都還沒有和好,他怎麼可以這樣?
沈月辭又想到剛下飛機趕去見池觀宴的時候,池觀宴身邊的oega。
除了他,池觀宴身邊幾乎沒有oega可以靠近池觀宴。
沈月辭算得上落荒而逃,什麼囚禁,強制愛,在恢複理智的那一刻,全部都煙消雲散,只剩下慶幸。
比起失去池觀宴,他更怕池觀宴難受,討厭他。
等池觀宴醒來後,沈月辭已經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