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ega不會說後打算離開。
“今天晚上你有舞伴嗎?”沈月辭心裡泛酸水。
聲音太像了,像到池觀宴聽到的程度就會心動,於是他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反問。
“什麼?”隨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池觀宴又道:“沒有,我不打算跳舞。”
沈月辭的心像是被池觀宴拿捏住了,聽到話後又忍不住高興。
“我可以邀請你做我舞伴嗎?”
“不好意思。”
池觀宴幾乎沒有猶豫的拒絕,說完他就離開了。
沈月辭靠在椅子上,渾身像是被洩了力氣,池觀宴從來沒有這麼直接的拒絕過他。
直到晚會到來,兩人沒有再有任何交流。
忙了一天,池觀宴終於有時間休息,坐下的時候他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太過份了,那名oega自從他拒絕後一直沒有動過,就連午飯和晚飯都沒有吃,只是一直觀察著他。
池觀宴饒是再怎麼當作看不見,可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可晚會已經開始了,他也不好做什麼。
晚會上大部分人都帶上來面具,池觀宴因為不打算跳舞就沒有帶,這幾乎是預設的規矩,可是帶上面具的學生們就像是釋放了天性,反正又不知道他是誰,一個個大膽起來。
有一個直接坐在了池觀宴腿上,雖然池觀宴很快就推開了,可是架不上人多。此刻他不似男模勝似男模被包圍著,被佔盡了便宜。
池觀宴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擠出人群,還沒有松一口氣,又被人用力拉走。
是上午那名oega。
或許是人太多了又太擠了,池觀宴沒有掙脫開。
池觀宴隱約猜到了什麼,但不敢相信,也沒有立馬拿出手環確定,手環可以看到匹配ao之間的距離,只要他一開啟手環就可以看到沈月辭距離他不到一米。
與大禮堂的火熱的音樂不同,外面顯得格外冷清以及帶著一絲冷意。
池觀宴想,這算什麼?
沈月辭沒有說話,池觀宴也不願過多糾纏,就像當初那句“你不要産生不該有的心思一樣”,此刻他也不敢生出讓人心跳出來的想法。
池觀宴轉身離開,那雙一開始一直抓住他的手連忙拉住了他。
“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該說什麼。”池觀宴沒有掙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