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介紹了,我叫許寒。”許寒一臉微笑的看著對方。
“許寒?啊,就是那個魔女……”阮紅淚想起什麼,有些緊張的看著周圍,“不是,就是師傅的侄子?”
“你剛剛說了魔女吧。”許寒撇撇嘴,姑姑,你是怎樣啊,連你的徒弟都說你是魔女了。
“我沒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也想說她是魔女吧。”阮紅淚臉色一白,看著許寒吼道。
“小聲點,小聲點,要是被她聽到了……”許寒顯然想到什麼不是太好的事,阮紅淚也是一愣,“好了,我不把你叫她魔女的是說出去,你也……”
“嗯,我也不會說漏。”阮紅淚接過話,旁邊的田德彬臉色一僵,那位許柔仙子到底給你們什麼殘忍的記憶了,突然,阮紅淚看向田德彬,“對了,還有一個知情的,怎麼辦?”說著眼睛泛著光。
“滅口!”許寒眼中紅光一閃,身上的氣勢上升,一臉獰笑的看著田德彬。
“兩位放心,小老頭不會說出去的。”田德彬被兩人的眼神嚇一跳,連忙賭咒發誓不會說出去,兩人聽到對方的保證,想了想點點頭,但是看兩人一臉不放心,好像隨時準備幹掉他的樣子,背後冷汗直流,“兩位,侯府到了。”田德彬看到到了天方侯府,快速的下車逃離。
“到了嗎?”許寒下來看著天方侯府,突然驚訝的看著牌匾上的‘天方侯府’四字。
“許少爺認為這四個字如何?”突然許寒的身邊響起一個聲音,許寒看過去卻是認識的,正是那位天方侯的嫡子夏奇,旁邊跟著的是那個讓許寒感覺到強大煞氣的血衣人。
“小侯爺!”許寒拱拱手,看到旁邊的阮紅淚身體突然有些顫抖,眉頭一皺抓住阮紅淚的手,擋在阮紅淚面前,看著血衣男子,“這位前輩,可否收了自身氣勢。”血衣男子閉上眼,身上的氣勢弱了許多,但是還有絲絲溢位。
“許公子別誤會,血叔自己也不好控制自己的氣勢。”夏奇一臉抱歉的看著兩人,“平時血叔都是跟著我,而我也習慣了血叔的氣勢,所以,抱歉了。”
“無礙,這樣就可以了。”許寒對著夏奇微笑,低聲在阮紅淚的耳邊低聲說,“想想你的血仇。”
阮紅淚一驚,然後想起什麼似的,放下許寒的手,以自己的力量抵抗著血衣男子身上的氣勢,臉色先是一白,然後慢慢的恢複,最後深吸一口氣,竟然不再在意對方的氣勢了,而自身的氣勢竟然開始上升,竟然就這麼進階了,許寒感受到阮紅淚進階時的氣息又是一愣,剛剛不敢確定,但現在敢肯定了,自己剛剛給阮紅淚檢查的時候,自己的感受確實不錯。其他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阮紅淚,連那血衣男人臉上也出現驚訝。
“這位小姐是?”夏奇看著阮紅淚眼睛裡精光一閃。
“我妻子!”許寒突然抱著阮紅淚,阮紅淚本來因為想起自己的血仇而升起的殺氣一滯,眼神裡出現的血色也漸漸消散,看著許寒抱著她臉色一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解釋,夏奇看著許寒的動作一愣。
“是我孟浪了。”夏奇誠意的道歉,“許少爺,父親等了許久,請!”
“倒是我失禮了,小侯爺帶路吧。”許寒牽著阮紅淚的手,阮紅淚想要甩掉許寒的手,但是許寒仍是一臉微笑的牽著,幾人來到那塊牌匾下,突然牌匾上出現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那四個字散發出來,阮紅淚一愣,這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樣,她在許寒的保護下也感覺到壓力,許寒兩人在夏奇的帶領下向著後院走去。
“想進侯府正是不容易啊!”許寒裝模作樣的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
“許少爺,這可不是我們故意的,每個來侯府的都會經過快牌匾,這四個字是父親年輕的時候寫下的,是父親當上侯爺的時候寫下的。”夏奇一臉抱歉的看著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