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了涼風習習吹得人臉像刀割般刺痛,秦瑃摸了一下臉,涼嗖嗖的觸感直抵心髒。
他帶上了口罩暫時護住了已經被凍紅的鼻尖,照了旁邊一下被店員擦亮的玻璃,鼻尖上的小痣襯得人更加可憐了。
秦瑃給自己拍了一張照片給喬瑜發了過去。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桌布。
臺上的人太耀眼了,閃得照亮了秦瑃整個世界。
喬瑜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你在外面呢?”
電話裡面那個人聲音輕薄,透著話筒秦瑃聽得耳根子癢癢。
“嗯,好冷。”秦瑃語調像是在撒嬌。
“不回家啊,幹嘛呢?”
“遛狗,麻將最近好皮。”
“我還想麻將了。”
秦瑃似乎聽到了重點:“還?”
“還有你啊~”喬瑜拖長了尾調。
秦瑃感覺身體的血液在逆流,喉頭滾動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發不出來聲音。
因為喬瑜他爸在準備年夜飯需要打下手,他們兩個結束通話了電話。
秦瑃站在原地沒有動,麻將在那裡待的應該是有點急了一直在那裡晃繩子又蹦又跳的,可他還是無動於衷。
他開始有點明白不了自己現在的心思了,秦瑃有時候挺想問問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心裡面到底在渴望什麼。
“汪!”麻將往前面使勁一跳,秦瑃猛得回過來神差點摔倒在地上。
“啊——”他順勢蹲了下去,“你要害死我啊?”
麻將好像沒有聽懂他在表達什麼,一直在原地轉圈圈。
秦瑃站了起來,天已經黑透了也該回家了,他在路邊叫了一輛計程車,一人一狗乘車回去的。
剛開始司機還執意不讓麻將上去,後來秦瑃付了雙倍的價錢他才鬆口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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