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是真材實料。
這一職務,涉及君王與內閣大學士的政令問題,說話都得斟酌一二。
伴君如伴虎,那可不是假話。
典籍編修,職責上跟翰林編修有重合。
不過,歷代的翰林修撰幾乎都只是掛個名,不真正的去修書。
起草詔令制誥與侍從顧問兩個職責,就已經是一個人當三個人甚至四個人使喚,哪裡還會有時間去編修典籍?
經筵講學,這玩意也就是為皇帝講課,又分日講和經筵兩類。
其中,翰林修撰有機會進行經筵日講。
當然,經筵日講,官家幾乎不會去聽。
官家會去的是經筵講席,這玩意是宰輔大相公和內閣大學士講課,文武百官參與,含權量賊高。
擔任科考考官,也就是擔任下一屆的春闈考官。
狀元郎擔任下一屆的春闈考官,這是慣例。
此外,翰林修撰還是三鼎甲中唯一一個以官員身份上朝的存在。
事實上,起居舍人也可以上朝。
不過,那更多的是因為需得記起居注的職務特殊性。
起居舍人哪怕上了朝,實則也沒有議事上奏的資格,更像是一個無情的記載機器。
起草詔令制誥、侍從顧問職責、編修典籍、經筵講學、科考考官,也即是翰林修撰的五大職責。
就翰林修撰一職而言,三個字足以形容。
忙!
累!
貴!
這是一個幾乎不得空閒的職務。
單就是起草詔令制誥,侍從顧問兩個職責,就足以壓得人難以喘息。
三百六十五天,三百五十天都得到任。
從晨曦初曉到天色昏沉,從春日到寒冬,時刻待命。
而在這個過程中,一旦老老實實的撐住三年時間,並且時刻從政令中學習,那就是妥妥的國之大才。
歷代狀元郎的差距,就在於有沒有持續大量的學習,並總結知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