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換了一個新科狀元,都得完蛋。
“既然愛卿不能抉擇,那朕為你抉擇吧!”
趙禎說著,執筆壓紙,手書六個字:
九廟祖考宗昭穆!
墨幹,皇帝掀起紙張,緩緩念道:
“九廟祖考宗昭穆!”
“這幅字就送予愛卿吧!須知,昭字顯明,不可去矣!”
九廟祖考宗昭穆,並不符合“去字”的對聯方法,甚至就連字數也不吻合。
但不影響什麼,只因這是皇帝補出的下聯。
一位紫袍太監送上墨寶,幾十位紫袍大員齊齊望向江昭,目光一一不同。
有豔羨,有驚詫,有平靜。
不過,這事倒也並不特別讓人意外。
區區一位上任不足一月的六品小官,竟然有本事抵得住尚書級數人物的爭鬥,足以證明其的確是有大本事。
但凡稍有培養,那就是宰輔根苗。
此外,這種隱晦抱怨的方式,於文人中並不少見。
只是方式不一樣而已。
或是作文章,或是作詩詞,或是隱晦上諫,或是毛遂自薦,不一而足。
只不過,江昭要猛一點而已。
他是純粹的出道即打巔峰賽。
歷經官家盤問、戶部右侍郎呵斥、右都御使質詢而不敗。
妥妥的富貴險中求!
皇帝惜才,也不稀奇。
並且,要是不出意外,這幅墨寶也僅是個開端。
“臣江昭,拜謝陛下。”江昭一拜。
趙禎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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