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恍然。
一旦這兩個詞掛鉤,意味著幾乎就是下一代的家主,難怪江昭特意喊來兩人。
這件事情,估計都不需要幾大家族的家主出面就能解決。
這就是找對人的好處!
“特意請你們兩位過來,是有關於老太爺遺產的事情。”江昭望向顧廷燁,端起清茶抿了一口:“仲懷,你再說說吧!”
顧廷燁點頭,把遺囑放在桌子上,再一次說起了遺囑的事情,也說了保護費的事情。
他知道幾大家族都不缺這麼一點錢,但該有的態度還是得擺出來。
聽完顧廷燁的講述,陳輔、張辭兩人相視一眼,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陳輔端起茶杯,率先表態:“沒問題,既是有遺囑,仲懷繼承遺產合情合理。”
張辭也連連點頭。
既然份額不動,那收誰的保護費不是收,順帶還可以多交一個朋友。
多個朋友多條路!
顧廷燁心頭一喜,行禮躬身道:“如此,就多謝三位兄臺了。顧廷燁不勝感激,日後若是三位有什麼難事,書信一封到寧遠侯府,但凡我能辦得到,定傾力相助。”
武將勳貴常居汴京,世襲罔替,累世富貴,顧偃開更是這一代武將的帶頭大哥之一,權勢沒的說。
但要是論起來“富”,還真是未必比得上一些盤踞多年的郡望家族。
天子腳下,做事註定是畏首畏尾,手腳根本不敢亂動。
否則,以寧遠侯府府的權勢,強權打壓之下賺錢還真就沒什麼難度,也就不存在還不上國庫錢的窘境。
武將勳貴富貴定然是富貴,但“富”也有差距。
猛地繼承了白老太爺幾十年的家業,哪怕對於顧廷燁而言,也是妥妥的暴富。
如此,也不怪他大喜過望。
陳輔、張辭兩人齊齊一笑。
雖說收誰的保護費都是收,但為什麼一定要收你顧廷燁這個陌生人的保護費,而不收白家人的保護費呢?
為的可不就是交個朋友,留個人情嘛!
“仲懷,坐。”江昭拉著顧廷燁坐下,又慎重的說道:“繼承的事情沒有問題。但刺殺之事,要是沒有證據,白家人矢口否認,官府怕也不好定白家人的罪,你可有什麼罪證?”
“沒錯。”
陳輔、張辭兩人都正色起來,一臉的嚴肅。
這事,白家人實在太猖狂,連寧遠侯嫡子都敢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