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驚羽走了多久,永霖帝就有多久沒見到江雁,本以為時間能夠淡化他心中的感情。可是有些感情是歷久彌新的。那個靈動的女子在他心中是最特別的。每當想起她靈動的神情,永霖帝就恨不得自己是一個昏君,能夠不顧一切地將她接進宮。
當他聽聞安晏侯夫婦回京後,便立刻召見了紀驚羽。
為什麼不召見江雁呢?永霖帝知道,一旦江雁進宮知道了他便是林公子,必定會覺得自己受了騙。即便兩人沒有可能,他也不希望自己在江雁心中有任何不好。<101nove.tion!”
“微臣參見陛下。”
永霖帝坐在上首,有些焦急,他想知道江雁近況如何。江雁不在他身邊時,他尚且能忍住,不去打探她的訊息,可是當她回京了,他才發現自己的思念累積到快要爆發的程度了。
“愛卿不必多禮。來人,賜座。”
“多謝陛下。”
“愛卿怎麼突然回來了?為何不在家鄉多待一些時日?”永霖帝的問話拐了很大彎,孰不知,自己的假身份早已被這對夫婦識破了。
“回稟陛下。說來這還是微臣的不是。夫人被查出有了兩月的身孕,家鄉養胎哪裡有京城好,便匆匆趕回京城了。”紀驚羽的面上洋溢著言而易見的喜悅。
假懷孕便是紀驚羽讓江雁脫離侯府的計劃。守孝三年間若是家中有女子有孕,是對先祖的大不敬。
紀驚羽不信這些,而且女子的青春寶貴,三年太久,她想盡快解決這件事,讓江雁能夠自由嫁娶。
“什麼?懷孕了?”永霖帝大驚失色,神色都有些恍惚了,快要忘記作為一個帝王喜怒不形於色的原則了。
“正是,陛下為何如此驚訝?”紀驚羽故作不知內情的一句問話反而紮到了皇帝的心窩子。
“好事,這是好事啊。”
紀驚羽幾乎聽出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微臣也認為這是意外之喜。紀家子嗣單薄,夫人為紀家延續香火,是紀家的大功臣。”
“愛卿想必是忘記了歷朝的教條禮數。寡人本打算特許你丁憂一年。可你卻在孝期貪戀魚水之歡,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安晏侯?虧你還任了幾年禦史大夫!”
永霖帝肚量十分小氣。想到江雁即將生下眼前這個會大有作為的臣子的孩子,就忍不住找理由責罰。其實他也清楚,紀驚羽和安晏侯沒什麼感情可言,守孝一年,主動丁憂三年算得上是仁至義盡。
“微臣知罪,請陛下責罰,只是罪不及吾妻,還望陛下明察。”紀驚羽立刻行跪禮請罪。
這其實是紀驚羽早就預料到的結果了。陛下必然不會責罰江雁,而她紀驚羽不懼責罰。
紀驚羽連下跪時也身子筆直,讓永霖帝看得氣悶,心裡又不得不贊嘆,紀驚羽的確是良人,江雁沒有選錯。在安晏侯府的日子,沒有公婆,也沒有皇宮那麼多規矩,很適合她。他也許真的該放下這不段應該的感情了。
“罷了罷了,紀卿回府思過一月,此時便算是揭過了。你回府吧,好好照看紀夫人。”永霖帝擺擺手,示意紀驚羽退下。
“謝陛下開恩。”
紀驚羽沒想到永霖帝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責罰,只好假裝不知道他話中的不對勁,行了禮,退下了。<101nove.ut!”
這場戲拍完,今天就收工了。劇情將會迎來高潮部分。宋城讓一幹演員回去好好準備,爭取明天條條無ng。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沒想到chris還能苦撐一段時日。”
葉喬在化妝間聽到坐在隔壁的舒幼凝陰陽怪氣地講著十分不中聽的話。
她就奇了怪了,舒幼凝不是這樣一言不合就語言攻擊的人啊,如今這人設都崩到哪裡去了?整天在片場冷著臉,轉頭就開嘴炮,溫柔親民的路線不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