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卻只沉浸在喜悅之中,“我知道了,林業說青雲樓是自己的産業,你又在皇宮見到了他,那他肯定是皇商對不對?皇商是不是特別有錢啊?”
“他的確富可敵國,整個天下也沒有可以與他匹敵的人。不止青雲樓是他的産業,他的産業遍佈天下,”紀驚羽頓了頓,牽著滿臉驚嘆的江雁的手,“夫人知道,林業二字反過來如何念?”
“相公,你當我是傻子嗎?”江雁白了紀驚羽一眼,“自然是業林啦。”
“那你可知,當今聖上的名諱是什麼?”
江雁看著紀驚羽滿臉的凝重,感知到了什麼,她有些難以置信,“我怎麼會知道聖上的名諱?相公,你告訴我,林業到底是誰?”
“永霖帝,姓傅,名燁霖。”
“什麼?他居然騙我。他明明告訴我,他只是富商之子。這就是他最近躲著我的原因嗎?因為知道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江雁口中呢喃,小聲到紀驚羽幾乎聽不清的地步。
“夫人。莫要為陛下傷心了。他必定是後宮三千的人。即便你現在不是我的妻子,他也不是你的良人。”
紀驚羽口中勸著江雁,心中想到陛下對他說的話,似是推心置腹之語。可是聖意難測,江雁這樣跳脫的性子,誰又能知道陛下會不會一直護著她?與其賭那個萬分之一,倒不如讓江雁就此斷了那份心思。
“相公,你說什麼呢?我的良人只會是你,我是你明媒正娶來的妻子,難道你還想把我推給別人嗎?”江雁眼眶微紅,說著完全不像她會說的話,“我再也不會去青雲樓了。”
“傻姑娘。不管如何,我到底沒辦法給你幸福,等到陛下消了對你的心思,我就想辦法放你出府嫁娶。你和我當初認識的土匪頭子已經想去甚遠,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這次的事情倒是讓紀驚羽有了危機意識。倘若江雁這次戀上的不是九五之尊的帝皇,而是一個家世清白的公子,當她的心上人得知了她的身份後,還能夠毫無芥蒂地娶她嗎?
“這京城怎麼就這麼多騙子呢?就連皇帝也是個騙子。”江雁抱著比她只高了半頭的紀驚羽委屈道。
“是是是,陛下不是個好東西,可是夫人在外面可千萬不要說這些話啊。”紀驚羽十分擔心她這口無遮攔的性子。
江雁忽然抬頭望著紀驚羽,“如果已經在皇帝面前說過了怎麼辦?”
?
紀驚羽大驚,“什麼時候?傅燁霖沒把你怎麼樣吧?”
“就是之前和林業,不是,傅燁霖見面的時候啊,我就是抱怨了下陛下冷酷無情,你身體那麼差,還給了你那麼多公務。”江雁說起這個又理直氣壯了。
“你告訴他,我是你的相公了?”
“沒有,我機靈著呢!我就說了家中有個哥哥在朝為官,沒有說是你。”
“難怪陛下的語氣如此古怪。想來是透過你查到了我的身份。”
“不是啊。他的侍從特別好甩,從來沒有跟上過我。”江雁有些自得,為自己超高的武力值。
“那陛下是如何得知我們的關系的?莫非是宮宴,可是宮宴上陛下沒有露過臉啊。”
“相公,我們不提他了好嗎?反正他肯定不知道你的身份。就不要做無謂的擔心了。”此話確實有道理。紀驚羽看著江雁似乎是不再為傅燁霖而難過了,放心了很多,也慶幸江雁對他的感情沒有多深。<101nove.ut!”
“這段有點小問題,需要重拍一遍。”
宋城被陸景彥交代過不能給舒幼凝氣受,他只能細聲細語對她說,“小舒啊,這一段,紀驚羽對江雁是充滿寵溺之情的。江雁往往你懷裡鑽的時候,你可不能往後躲啊!這兩人之前的感情很深,相處起來應該是放鬆的,可我注意到你的身體有些僵硬。這些小細節都會被鏡頭放大。所以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
“好的,我記住了,宋導,我們重來一遍吧。”即便對葉喬再不喜,短暫的失態後,舒幼凝的工作態度也不容否認。
宋城再一次感慨,這些娛樂圈的腕們大都工作敬業,平易近人,她們不火誰火?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十八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