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念點了點頭。怕容景擔心,便又道了一句,“你放心,我有把握,便是他們鐵證如山,我也能讓他們無言以對。”
距離宗學堂休沐時間又過了一兩日的功夫,一直稱病修養的尚書大人方才養好了身在,繼續去慎刑司裡查案子。
因著前幾日耽擱了一些時日,這幾日來慎刑司,查案子比先時更加積極。
容景冷眼看著他忙前忙後,也不阻止,大凡尚書大人交上來的證據,他都一一留著呈給臨皇,絲毫不會有半分隱瞞。
尚書一直留意著容景的動靜,三番兩次下來,他竟然沒有抓到容景的半點兒把柄。
明明那些證據,有好些都是詬陷朝廷中的一些同容王有交情的官宣。
“大人,下官這幾日每日都有留意容王殿下的動靜,但是,容王殿下似乎對下官呈上去的那些證據無動於衷。”文大人的府上,尚書一臉畢恭畢敬,對著文大人彙報今日的情況。
“哦?”
文大人淡淡抬眸,“容景一點兒反應也無?”
“這……”
尚書大人想了想,“倒也不是一點兒反應也無,容王之前曾有意無意的敲打過下官,只是被下官給隨意搪塞過去了。”
文大人頷首,冷眸微微眯了眯,“繼續盯著。聖上最不喜的便是欺上瞞下之人,若是容王犯了聖上的忌諱,又違背了臨國律法,想來便是聖上有種包庇都難了。”
“文大人說的是。”
文大人又退出去了。
這幾日朝堂上下風平浪靜,歐陽念去宗學堂已有三日之餘,聽說尚書大人修養了幾日的功夫,便又去慎刑司工作了。
“嘖嘖嘖,這文大人,為了找出我作弊的證據,可真真是敬業。”歐陽念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
“嗯?什麼敬業?”
明月郡主沒有聽到歐陽念嘀咕了一句什麼,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什麼。”
歐陽念搖了搖頭。
就這樣又平靜的過了兩日,到了第三日,一張皇宮裡傳來的旨意,終於打破了這幾日的寧靜。
皇帝的近身侍衛拿著宮裡皇帝親賜下的腰牌,氣勢洶洶的前來拿人,驚動了整個宗學堂裡的夫子老師和弟子。
唯有歐陽念一臉淡定,任由侍衛上前,將他團團圍住。
“你們,你們幹什麼?”
明月郡主一臉懵逼,擋在歐陽念身前,看著氣勢洶洶前來拿人的侍衛,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