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蘿搖搖頭:“小姐好久沒有這樣了。通常就是受到特殊的刺激的時候,才會……”
特殊刺激,燕王皺了皺眉頭,看看懷中已然安靜了許多的汐月。
碧蘿不敢再多說,她可不敢告訴燕王這小姐口中的晨風,還有允文就是那所謂的‘特殊刺激’。
好在燕王沒有繼續問。
一盞茶的功夫,汐月終於醒過來,看見自己正躺在燕王的臂彎裡,趕緊掙扎著起身。
“安安,別急著動。”燕王制止了企圖爬起來的汐月。
在燕王的制止下,汐月終究沒有力氣起身。
“我又犯病了嗎。”汐月氣若游絲,問一旁焦急地望向自己的碧蘿。
碧蘿眼裡還噙著淚,點的點頭:“小姐,你可是嚇壞我了,好久沒見你這樣了。”
“不好意思,碧蘿,讓你受驚了!”汐月強牽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
燕王見汐月如此,他的心裡是極其不好過的。
安安居然犯病了,而且是受了‘特殊刺激’,燕王不傻,這安安在昏迷之際喊著的人想必就是她的‘特殊刺激’。
該死。今日是她和自己進北平的第一日,第一日她就受了如此刺激。在自己的懷中喊著的是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個‘特殊刺激’不僅僅是對安安的刺激,也是對燕王深深的刺激。
燕王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
‘我便是晨風,晨風便是我。’燕王想到了允文曾經和自己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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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遲早本王要你的心裡滿滿都是本王的影子。
“不好意思,王爺,讓你見笑了。”汐月滿是歉意,乘著去往北平的轎子,跟著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心裡卻滿滿的都是另外的人,汐月不禁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些可悲起來。
“安安,可是好些了。我們休息一會,再趕路吧。這麼一耽擱,趕在午時之前是回不了府了,不過北平城離這裡已經沒有多少路程了。”
“不用了,王爺,不用休息了,你還是趕路吧,我不礙事了。”汐月勉強著支起身來。
“是啊,王爺,你不必擔心了,小姐就交給碧蘿來照顧吧,我們還是趕路吧。”
燕王點點頭:“碧蘿,如若你們家小姐還有什麼不舒服,你馬上告訴本王。”
“是,王爺。”
燕王這才下了轎子。
汐月坐起來,突然看見早晨燕王採的花已經滿目瘡痍地散落在了轎子中的地板上,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這是燕王費了一個早晨從田間採摘來的。
碧蘿見汐月盯著滿地的花,明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