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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爽朗地大笑起來:“怎樣?這下出去應該不會露餡兒了吧?”
碧蘿瞪著眼睛花痴般的說:“這下恐怕被哪家的小姐給看上了,擼回家去做相公!”
“放心吧!防身的手腳我還是有兩下子的!”汐月有些小得意地說著。
碧蘿想起了那日汐月將五大三粗的刀疤胡一下子就撂倒在地的情形,還真是,小姐看著文文弱弱的,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對了,小姐,你那是哪門子功夫啊?能把那刀疤胡一下子就摔倒地上?”碧蘿好奇地問。
“那是跆拳道,說真的那日要不是刀疤胡暗中使詐的話,恐怕他未必是我的對手哦!”汐月樂不滋滋地炫耀。
碧蘿皺緊了眉頭,尋思著,‘跆拳道’是什麼門派的功夫啊,怎麼沒有聽過,“小姐,跆拳道是個什麼東西啊?”
汐月這才想起來,現在是大明朝,跆拳道這種東西恐怕還真沒有,汐月知道自己失言了,趕緊說:“哦,那是小的時候,我隨爹爹到處賣唱,爹爹和我自創的防身功夫,我們隨便給起了個‘跆拳道’的名字!”
“原來這樣啊,不過這個名字也太過奇怪了!”碧蘿撓著頭,尋思著。
“丫頭,別尋思了,小哥我走了!”汐月一閃眼就消失在了門口,碧蘿踮著腳尖喊:“晚飯前早點回來!”
“知道啦!”門外傳來汐月漸漸遠去的聲音,碧蘿半天才回過神來,這還是自己那個弱不禁風的大小姐嗎?
汐月在碧蘿和劉媽的囑咐聲中出了門,她沒有去人多的地方,而是向城外走去,在汐月的夢中她不止一次去過那個地方的,那是一個小山坳,小山坳上面好像有棵香樟樹的,站在那兒,城裡城外的景色應該一覽無餘。
汐月加緊的腳步,出了城,趕在天黑之前,她還得回來,省的碧蘿那丫頭和劉媽擔心,自己自從住進帽兒衚衕之後,可是足不出戶的,真是壓抑壞了。
今天汐月出城只想著透透氣。
這一路過來,汐月沒少受路人的注目禮,她知道都是被她翩翩男兒的樣子給吸引住了,她不禁想掩嘴偷笑,原來這汐月即便是女扮男裝依舊是那麼耀眼的!
爬上那座腦海中的小山坳,果真那兒有棵需的兩個人才能抱過來粗的香樟樹。
看到這棵香樟樹的時候,汐月震驚了,這棵樹不僅在汐月的夢中有,這棵樹似曾相識,對了,這在現代是棵受保護的古樹,還掛了牌子的,她和晨風來過這裡,還在這棵樹下合過影,據說這棵樹是愛情樹。
汐月沒有想到在這大明朝居然能看到現代也曾見過的東西,不禁倍感親切,她走上前去,用手輕輕去摸那斑駁的樹皮,心中又浮現出晨風淺淺的微笑,汐月不禁流下淚來,不知道他現在身陷囹圄怎麼樣了,想著眼淚不自覺地撲簌簌掉下來“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汐月抽泣著吟起了詩。
“一個堂堂男兒家的,何苦要獨自於此黯然神傷呢?”一個好聽的,低沉的聲音從樹後面飄過來,嚇了汐月一跳,“是誰?誰在那裡?”
汐月心提在了嗓子口。
一陣爽朗的笑聲隨即傳來,緊接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從樹後走了出來,滿含笑意地望著汐月。
下意識地汐月朝後退了一步,無奈腳邊正好有一個石頭,汐月被絆了腳,身體失去重心,向後倒去,男子迅速伸出手去攔腰攬住了汐月,汐月的身子緊緊貼在了男子胸前,居然如此近,汐月臉紅了,她一時忘記了自己此時是個‘男兒身’。
原來在樹後歇涼的不是別人,正是燕王,半個月前他來京城看望父皇,聽說翩翩公主要大婚,就沒有離去,且等著婚事完了再回,今日正好是他返回燕王府的日子。
這個小山坳是燕王兒時最美好的記憶,他喜歡來這裡,在這裡俯瞰,南面是富饒的南京城,皇宮所在地,而北面依稀可見自己燕王府的所在地北平城,燕王喜歡這裡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這兒不僅安靜,而且大半個江山都能盡收眼底,每次來皇宮見皇上,在歸途只要天氣允許,他都會來此地坐上一會,今日他把馬拴在了山腳下,爬到山坳上來,駐足賞景。
燕王不曾想自己的秘密基地會來了另外的一個人,憑空打破了這寂靜。
燕王有些好奇,是誰在吟詩,聽得聲音似乎是一女子,他從樹後走出來,未曾想吟詩的是一個小少年,許是自己驚動了少年,他險些跌倒。
此時他正在自己懷中,燕王先是感受到了貼在他胸前的柔軟,莫非,少年是?燕王疑惑,又看見懷中人兒的耳洞,哦!難怪這小少年如此俊俏,原來是個女扮男裝的貌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