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夜依舊是那個問題,她這是怎麼了?當真是耍她玩鬧的嗎?
“你這幾日去哪兒了!”雲夜冷冷的問,雖然她剛才的示愛讓他有一瞬間的心神盪漾,但知道她近日的事情對他來說更重要,她怎麼敢消失在他眼前!
“我?”被雲夜這麼一問她有點沒反應過來,看了眼旁邊的雲政之後,她無奈的說,“你問皇上,他知道我這幾日都在哪兒”。
聽到花半夏的話,雲夜只是瞧了一眼他家皇兄,目光便又回到她的身上,看看她,看看她這幾日有沒有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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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夠了啊,朕找花姑娘有正經事兒呢!”雲政受不了倆人在他面前膩膩歪歪的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談情說愛。
“是,這幾日朕是把花姑娘藏起來了,有空再和你說,咱們現在先說說眼前的事兒吧!”
花半夏揹著手,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假裝不經意的跨出一步站到雲夜的身邊,享受和他肩並肩的感覺,“皇上,找我什麼事兒?”
雲政無奈的朝兩人翻了個白眼,對於他們這種不要臉的秀恩愛示以強烈的譴責。而云夜,對於花半夏的舉動,心情很複雜,但也沒有躲開。
“花姑娘啊,雲國已經連輸兩場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雲政語重心長的對花半夏說,希望能敲打她,“琴棋書畫詩,刀劍弓槍舞,這些哪個你有信心拿下?”
哦原來是來找她救場的啊,可他怎麼就認定自己能幫到他贏得比賽呢?
雲政看出花半喜的疑惑,直接了當的跟她說了,“朕也是沒辦法了,朕一直覺得你不同凡響,所以願意在你身上下這個賭注,你不是說過,朕有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找你嗎?”
不知道為什麼,雲政就是願意相信她,不是她給人的感覺有多機靈,而是她身上總有一種讓人信任,讓人安心的感覺。
花半夏點點頭,在上京的時候她的確這麼說過,可是現在畢竟是聚齊了四國的各項人才,她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拔得頭籌啊,最多能保證不是最後一名罷了。
“除了書和槍,其他的倒是可以試試,但不能保證能拿到最好的名次”,花半夏實話實說道,毛筆書她會,但不常用。槍,她只會用前世的槍,古代的真不感冒。
“書?”雲政想著被排除在外的兩個專案,心中突生一計,“七弟,你的字不是京中一絕嗎?你上!”
雲政興奮的說,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雲夜。他當然也知道自家七弟的性子,這種比試他是最不喜的,但為了國家,還是希望他能出手。
花半夏也抬頭看著雲夜,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個了不起的技能呢,身為一個手控,花半夏不自覺的將目光從他的臉上漸漸往下看,在他的手上停留。
他的這雙手,當初可是牽過她的手,撫過她的秀髮,解過她的衣裳的,不知道在寫字的時候,會不會也那樣性感。
雲夜低頭看著花半夏盯著他的手偷笑,那樣嚮往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心中雖是無奈,但卻下意識的答應了雲政的要求。
“好,本王行書,還請花姑娘作畫”,要他參加可以,但作畫的一定要是花半夏,不然他才不參與比試呢。
“啊?”被點到名的花半夏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看著雲夜,他這麼相信她能畫的好?
“花姑娘的家中,可有不少名作”,雲夜勾起嘴角輕輕一笑,他怎麼會忘記他第一次在她家中見到她的場景,那雙手都要畫廢了。
“對啊,朕怎麼沒想到!”雲政聽到雲夜的話,才恍然大悟一番,想起他在喬家見到的過的畫,那都是花半夏畫的,他怎麼給忘了!
她的畫,隨便扣下來一副便能贏得比賽,那樣獨特的手法,運用得當的色彩,還有那畫中的意境,還從沒有人能畫出來呢。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七弟行書,花姑娘作畫!”雲政學著花半夏說話,不管是否合規矩,但用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
花半夏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既然皇上都決定了,那就請人準備材料吧”。
說完,花半夏不再理會雲政,而是繼續對著雲夜犯花痴,“王爺,你寫字的樣子,一定很好看!”她是恭維的話怎麼說都不嫌多似的,一個勁兒的誇著。
雲夜看了花半夏一眼,一言不發地轉身出去了,捂著自己跳動的胸口,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跳,這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