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程澤覺得臺上那個花魁唱的不好,只是他心繫花半夏。所以,下面的那個女子再好,自己也沒有以前那種逛青樓時花錢大手大腳的感覺了。
雲夜沒有說話,他在等,等老鴇敲定。
果然,金媽媽聽到有人出五千兩,眼珠子都要興奮掉了,五千兩可是他們幾個晚上的流水了,這花半夏果然是花滿樓的福星啊。
“五千兩,還有誰!”金媽媽傲嬌的問,好似這五千兩是她叫出的一樣。
五千兩,樓裡怕是沒人再出的起了,大夥兒只能羨慕的看著雲夜,和身旁的朋友們議論起來。
“來來來咱們喝,就祝那位公子抱得美人了”,樓下已經有人招呼起自己的朋友喝酒,嘴裡還不忘給雲夜慶祝,又酸又羨慕。
“五千兩成交!來,姑娘們,給那位爺開一間上房”,金媽媽熱情的招待著,趕緊叫人去伺候那位爺去上房,這樣銀子就跑不掉了。
花半夏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但看見那人長得還不錯也就安心了,至少不是那個油麵肥肚的男人。只要長得好看,花半夏就原諒了自己今晚的衝動。
雲夜被金媽媽帶著人親自將他送到三樓,開了個較為安靜的房間,“這位爺,就是這兒,您請坐”。
金媽媽積極的給雲夜倒了杯茶水,站在他身旁討好的笑著,“爺,待會兒咱們花魁就過來,您看”。
雲夜瞧著金媽媽伸手便知道她的意思,示意跟著前來的葉風掏銀子。
自家主子好不容易在女人身上花錢,雖然是花樓的女子,但若這女子能搞定自家主子,教會他男女之事,那也是極好的。
“媽媽,我們家爺就拜託花魁了”,葉風一副交代雲夜終身大事兒的樣子,沉重的和金媽媽說。
程澤這就不明白了,他們倆不是主僕嗎?怎麼下人一副當爹當孃的樣子要給自家主子安排情事?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雲夜突然覺得有些尷尬,以前他可是根本不把女人放在他的人生裡的,怎麼突然有點緊張。
都是葉風給鬧的,對,就是葉風這個愛湊熱鬧愛八卦的給影響的!雲夜自我安慰的想著。
“對對對,咱們花魁姑娘可是隻接待一位客人的,還請程公子和這位公子隨意”,金媽媽偷偷數完手裡的銀票,一分不少,樂得她要趕緊回去藏好。
“對了金媽媽,這新來的花魁叫什麼名字?”程澤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問問,因為他總覺得這個花魁他有些熟悉。
金媽媽聽到程澤的問題愣了一下,“喲,這個嘛還是等程公子有機會了自己問她吧”,金媽媽打起馬虎眼,因為花半夏還沒有花名,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
勸走了程澤他們,雲夜一人坐在聽曲的軟榻上,慵懶貴氣。
花半夏去換了衣服,旗袍雖然好看,但穿起來感覺太束縛,一舉一動都要很小心,還是換回這個時代的衣裳,長裙寬袖的,靈活多了。
因為不知道等她的是什麼人,是不是單純的要聽曲,所以花半夏穿的比較保守,至少在樓裡算是最正常的了。
除了洋裝,花半夏不喜歡白色的衣裳。所以只有上身裡衣是一件白色的抹胸,外面套的是一襲藍色錦緞長裙,垂落感十足。
一條同樣為藍色的腰帶把裙子束好,因為領子寬大,從而露出她性感的鎖骨和長裙遮不住的抹胸。一點點冷豔,一點點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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