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爭早已經受了花半夏的影響,哪能咽得下這口氣,“半夏,村裡斷了咱們田裡的水,莊稼都枯死了,爹孃帶著我們來找村長要個說法,還被他們反說咱家白眼狼,城裡的生意不照顧族裡人,愧對祖宗”。
花半夏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些人不僅記恨水車的事兒,還眼紅自己城裡的生意,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村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花半夏冷冷的質問喬廣,如今程澤也在場,花半夏倒是要看看喬廣怎麼說。
喬廣給都不給花半夏一個正眼,鞠躬哈腰的上前討好程澤,“喲,程大人怎麼來了,快進屋坐,喝口水”。
說著喬廣還要上前扶程澤,哪知程澤直接拒絕,“喬村長,不必了,還是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吧”。
一路上和花半夏共乘一車,有說有笑,程澤早已經把這個丫頭留在了心裡。現在,不管是出自公事公辦還是私事護短,程澤是站在花半夏這一邊站定了。
喬廣伸出的手因為程澤的話僵在空中,面上有些掛不住,但不得不繼續迎合程澤,“程大人,您誤會了,俺們這是在教訓族裡不合群的人,是他們有錯在先”。
喬廣似乎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理直氣壯的說,“這喬大半月不回村,俺們還以為他住在城裡不回來了,所以才斷了他們的水,救救俺們村裡的莊稼”。
“救莊稼?這河裡沒水了?”程澤有些不明白。
喬廣唯唯諾諾的點點頭,眼睛不敢看程澤,“是,是啊,河裡水不多了,水車引不上來水了”。
“村長,剛才我和程捕頭去過河邊,河裡明明還有水,只是水流不足水車引不上來水而已,你們要救莊稼完全可以去挑水,為何要放掉我大伯田裡的水!”
花半夏厲聲質問喬廣,真是給他們養成這般好吃懶做的性子了,說好的古人勤懇簡樸呢,怎麼花半夏來到這兒完全沒見著?
“住嘴,俺和程大人在說話,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喬廣一直看這個花半夏不順眼,怎麼哪兒都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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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看了花半夏一眼,無聲的問她要不要幫忙。
花半夏輕輕的笑了,“村長,你老糊塗了吧,這是村裡和我大伯家的事兒,你私自斷了村裡鄉民水田裡的水,就算是說到官府裡,那也是我們有理,你說是不是啊”。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裡的人絲毫不講道理,只要有官府裡的人在,他們都會認為誰能先把官府裡的人伺候好了,誰就有理。
這不,花半夏說完話,喬廣只是怒瞪了花半夏一眼,頗有今兒大人在,老夫不跟小丫頭一般見識的氣勢。
“程大人,老頭自以為這是為了大家夥兒的莊稼著想,這連續幾月不下雨那是老天不給飯吃,這喬大在城裡做了生意,半拉月不回村,俺們斷了他田裡的水救莊稼,能救一點是一點啊”,喬廣頗為痛心的說。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熟悉,果然,越是窮苦的時候人就越自私。
“村長,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如果我們一家再說什麼就是我們的不是了”,花半夏順著喬廣的話說下去。
喬爭幾人聽到花半夏讓步有些驚訝,想要上前問問她什麼情況,可被花半夏抬手打斷了。
“可是,有犧牲就有回報,不知是哪家接續了我大伯田裡的水,收成的時候打算給我大伯家多少糧食呢?”花半夏話鋒一轉,故作無辜的問。
“啊這,怎麼還要糧食啊”,人群裡又開始竊竊私語,他們萬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層,“對啊,不就是用了點水嘛,還要給糧食,他們憑什麼啊”。
喬廣原本對花半夏的“識大體”還有些好感,可他還是沒有接受上一次的教訓,花半夏哪裡是好惹的。
喬廣臉一僵,憋著怒火的讓臉色漲紅,“給什麼糧食,這是大夥兒辛苦種出來的,你們咋還想空手套白狼!”
喬廣惡狠狠地盯著花半夏,恨不得撕了她,一個女娃子,咋恁伶牙俐齒!
“呀,這樣啊,可是村長剛才不是說了嗎,是斷了我大伯田裡的水救了村裡的莊稼,既然是我們救了大家,那你們沒有一點兒表示不好吧?”花半夏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讓大夥兒以為她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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