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丟人了。他心想。
手環上扶桑的腰,臉緊緊埋在他胸前,硬使了大力氣把濕了的眼窩憋會去,不能丟人。
什麼報複不報複都被拋到到天外,滿心滿眼的都是他的阿桑在意死他了。嘴角一點一點裂開,最終的情緒化成無邊的喜悅,他輕快的笑出聲來。
“笑什麼?”扶桑皺著眉把人推到眼前,都差點死了還笑,這是嚇傻了?
蘇跡笑的眉眼彎彎,“啾”的一下親在他的唇上,輕聲道:“愛死你了。”
扶桑一怔,緊接著就猛一勾手腕子,再次把人勾進懷裡,狠狠的親上那張總說出讓他心顫的話的嘴。
蘇跡熱情的跟他跳了場愛的探戈。
兩個人親的實在太投入了,完全忘了還有旁觀者在場,現場版的少兒不宜限時上演。
被一道卷來的石磯懵逼的眨眨眼,怎麼這位大人也喜歡人類的遊戲?石頭心的她表示不明白。
重傷的雪女咬著唇,背對著他們,眼不見心淨,才不要看他們秀恩愛。
等兩個人愛的交流想要更進一步,手都要挪到不太雅觀的地方,蘇跡突然發現還有兩個觀眾在場……
老臉一紅,抬手就推面前的人。
“嗯?”扶桑不為所動,繼續親吻他的耳朵,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鼻音。
蘇跡被哼的渾身酥麻,就想溺斃在他的溫柔裡,太犯規了有沒有。
“有人。”軟手軟腳的推著親的忘我的扶桑,眼角瞟向現場觀眾,臉紅得能滴血。
扶桑不耐煩的一揮手,無辜的石磯和雪女瞬間消失,也不知道被他轟到了什麼地方,反正清淨了。
蘇跡……
就在他愣神瞬間,雙唇再次被捕獲。
等兩個人有時間再理石磯他們時,已經大半天過去了。
石磯雪女安安分分的等在屋外,半點怨懟沒有。
扶桑也沒廢話,直接手一指,兩人傷好病消不說,修為還眼見大漲,雪女個頭都竄了兩寸,這速度也沒誰了。喜得兩個人深深的叩拜下去。
石磯那真是喜出望外,他就是管了件閑事而已,便得了這麼大的機緣,深覺得這閑事管的值。
“大人若無吩咐,石磯就先回去了,這次跟闡教眾人之事石磯需像師傅稟報,以免生出誤會來。”石磯說的溫溫柔柔的,話裡的意思卻不那麼溫柔。
蘇跡一聽就明白,這是要回去告狀啊,他想說的是,幹的漂亮。這事他半分意見沒有,就是對截教老大是否管底下徒弟死活很懷疑,畢竟書裡最後石磯被弄死都沒有看到師傅替她說句話。
也許在他眼裡石磯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徒弟也說不定。
反正這就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蘇跡不由的替她可惜,“娘娘有空多了我們有蘇坐坐。”
“石磯定常來叨擾。”石磯笑得明媚,看扶桑沒有開口的意思,再次拜過後才退走。
接著,扶桑把雪女也被打發走。
蘇跡覺得似乎忘了什麼事,可想想又什麼也想不起來,人都回來了,紅珠在手腕裡,還有什麼事?
哦,對了,他懊惱的說:“你給我的衣服碎了。”那可是能抵擋聖人一擊的法衣,碎在了一堆金仙啥啥手裡,心疼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