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扶桑突然低聲呵斥。
紅珠滴溜溜的鑽進蘇跡手腕躲了起來。
蘇跡正被蹭得高興,寶寶卻跑了,抱怨道:“你急什麼?”
扶桑盯著他嘴說:“嘴是我的。”
“我去。”蘇跡無語。
被這兩個這麼一打岔,蘇跡發現自己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一直壓抑的心像是被人翹掉了上面的大石頭,整個人不再那樣壓抑的難受。
“回去。”扶桑拉他。
“等等。”蘇跡沒有動,“今晚我還有事,不回去了。”
扶桑一直看著他,沒說話,也沒有動。
“真的,我必須去。”蘇跡認真的看著他,堅持他的理由。
“去殺人?”
“去救人。”
“黃泥人的爭端我不能插手,你小心。”
扶桑第一次這麼通情達理,蘇跡都驚得合不上嘴,你不插手沒事,別扯我後腿就行。
“但是,要先吸吸。”
得,這才是扶桑會說的話。
吸吸就吸吸,反正我也不吃虧。蘇跡幹脆破罐子破摔,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親在那張漂亮的嘴上,然後大大的吹了一口氣。
突然想起他沒有刷牙,也不知道扶桑嫌不嫌棄。
扶桑一點兒也不嫌棄,反而反客為主,一手摟腰,一手掌著他的後腦勺,雙唇相接,用力一吸,再吸,三吸,他有點兒急躁,似乎有點什麼,又像是沒有,他吸了又吸,直把蘇跡吸的要斷氣,這才戀戀不捨的松開。
蘇跡,他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
他發現自己身邊最大的危險不是別人的攻擊,就是扶桑的吸吸。
東成還在有鄒部,生死不明,他不知道再見到的是什麼樣的情形,也許他正在飽受折磨,也許他已經……不論如何都必須去救,越快越好。
怎麼救他一直在考量,目前他能想到的就是奇襲。
蘇跡在部落裡不挺的轉,突然被巨大的狼妖屍體擋住。
狼妖的屍體還在那裡,動都沒動。不是不想清理,而是它太大了,跟座大屋似的,根本拖不到。
蘇跡看著這個東西,突然有個想法,琢磨著怎麼能弄走,最好弄到有鄒部落去,他都能想到那是他們的表現,不戰而勝都不新鮮。
可是,它真的太大了,怕是幾十個人都弄不動,難道要分解了?可那樣還不如直接吃肉,沒有半點威懾力。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