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衣袍被打濕了許多,你在這淋了多久啦加重病情怎麼辦啊笨蛋!
解除影分身之術,分身回饋回來的記憶告訴我她中了幻術,此時正睡得死死的。
這幻術是……鼬下的?
他對我下幻術幹嘛?
難道……
不想讓我涉險,放幻術讓我睡著,他就可以和鬼鮫獨自來抓尾獸?
呵,看來,我們,還真是像呢,居然想到一塊去了。
都深得宇智波家的真傳
鼬伯看著我,皺著眉,眼裡有些許心疼和怒氣。
“莎拉娜”他叫了我的名字,夾雜著雨聲傳進我的耳朵裡。
我忽然想跑了,就像小時候做錯事被大人抓到一樣,現在的我只想趕緊逃離犯罪現場。
但此時此刻我是連逃跑的力氣也沒了。
勉強走出一步卻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還好與地面接觸前被鼬伯抱在了懷裡。
鼬伯啊,看著你接住我的份上,就不和你糾結你放幻術讓我的影分身暈倒的事了。
暫時聽不見聲音了,暈過去之前低頭撇了自己一眼。
幾乎渾身都是血呢,看起來怪嚇人的,
怪不得鼬伯看起來那麼擔心。
唉,遭報應了,白天還嘲笑鬼鮫渾身血到了晚上居然就輪到自己了。
鼬伯的嘴張口閉口地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
可惜我聽不到,想告訴他這都是皮外傷就是看起來嚇人別擔心,下一刻就踏踏實實地在鼬伯懷裡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媽媽帶我去墓地拜祭宇智波族人時。
媽媽指著一個墓碑說道:“這是莎拉娜的大伯哦,他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
“很溫柔?就像雛田阿姨一樣嗎?”
“你這孩子,怎麼不說和媽媽一樣呢!?好,好吧,媽媽自認是沒有雛田溫柔啦。”說著媽媽看著大伯的照片,眼神溫和“大概是比雛田還溫柔的人吧,只是他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