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秋狂點了點頭:“不錯,這把刀我很珍視的,平時睡覺都塞在被窩裡跟著我一起睡。”
沈月遞著刀的手抽了抽。
一起睡?也不怕硌死你!
沈月終於明白了,這個戰大哥是個不正經的痞子。
她哥哥怎麼會跟這種人成為了摯友?
想到哥哥,沈月突然急道:“哥哥,我哥哥去引錦衣衛了,求戰大哥快去幫他。”
戰秋狂抓住了長刀,臉色微變:“怎麼不早說?!”
一天前。
戰秋狂本來是跟在謝爾身後的。
謝爾很謹慎,每走一段路程就要頓下身子支起耳朵聽一會兒,聽完了緊了緊腰間的雙劍再上路。
鬱郁蔥蔥的林間下去,是開闊的地帶,再往前走有一處農鎮,農鎮之後有一處高地。
高地之上有座府邸修的精緻,與周遭環境極其不相符。
府邸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蒼然堂”。
謝爾聽到了一個年輕女子悅耳的聲音,女子在唱著歌。謝爾拉了拉韁繩,停了下來。
迎面過來一個身跨白馬的白衣女子。
那女子生得面若桃花,眸似秋水。此時正揚著一張傲慢的臉緊緊盯著謝爾。
謝爾打馬而過,目光沒有絲毫的斜視。
直至她騎馬錯開白衣女子幾丈遠,依舊目視前方。
戰秋狂不過打了個盹的功夫就把謝爾跟丟了。
他實在是太困了,整日整夜的盯梢都盯出黑眼圈了。
他挫敗的撓了撓頭,倚在一棵樹上。
就在此時,有馬蹄聲朝著他這邊過來。
好幾匹馬,快馬加鞭的那種。
他飛身掠上了樹。那幾匹馬可巧的就停在他的腳下。其中一人大聲嘆息著,就有一人搭腔道:“頭兒,咱們上哪兒找啊?總得有個方向吧?”
打頭的那個人露著牙齒,在陽光下反射著金光:“有線報沈家那兩個小崽子就在往北的方向來的。”
他手下的人不解:“既然早就探到他們的行蹤為何不早點行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