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輝之所以一個人留在標場,不就是為了竊取賭石嘛,!
當時,王心怡並沒有折回偷看。一到江西境內後,王心怡立馬著手讓人調查,果然,標場大半賭石都沒了蹤影,讓她感到好笑的,在張哲輝竊取過一次之後,標場居然又進了一批竊賊,公然搬走不少賭石。
看著電腦上情報人員傳遞而來的影片畫面,王心怡哭笑不得,這讓她想起一個古老的小寓言故事。
有個放牛人,牽牛在貧瘠的地方吃靠。發現旁邊有一稻田裡,不少莊稼被其他牛吃過,於是幹脆把牛放到稻田裡吃莊稼,卻不想被稻田主人發現,連帶著前面被其他牛啃光的莊稼損失,也一併算到他頭上。
這群人的出現,恰好掩蓋了張哲輝盜竊賭石的事實。
“標場丟失三分之一的賭石,有一大半在你手中吧!”
王心怡笑的好不奸詐,“要不,你帶我一塊去老爺廟見識一下,要不然,我就把你是修道者,以及你盜竊標場賭石的事情公之於眾。”
張哲輝眼一瞪。“你威脅我?”
“沒錯啊!我就是威脅你,怎麼,難道你會殺了我嗎?”
說罷,王心怡美眸一閉,仰頭將白皙的脖頸送到張哲輝面前。那意思好像再說,動手啊!
“你贏了。”
張哲輝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開房門,請道。“天色不早了,王小姐回去休息吧!明天早點出發。”
張哲輝定主意,今晚自己就趁夜出發,先潛入水中摸摸情況再說,最好自己摸著就去老爺廟,免得讓王心怡他們帶路。
離開房間,王心怡不禁莞爾,哪有像他這樣的男人,唯恐自己在他房間睡覺佔他便宜似的。
夜深人靜。
酒店窗外,下水道管子上,一個穿著黑衣,黑褲,黑鞋,戴著黑色面罩的黑衣人,如同匐牆待蚊的壁虎,一動不動。
半響後,藏在黑影中的黑衣人,終於向上蠕動了一點,而後又停下動作,屏住呼吸,了無聲息。不仔細看,實難發現,在下水道管子上,居然藏著一個人。
而就在下水道管子不遠,房外掛著的冰箱上邊,同樣也站著一個黑衣人,四肢緊緊貼著牆壁,藏身在房子的倒影中。就是站在黑衣人頭上的窗戶上,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覺。
在平洲的時候,他們住的是五星級酒店,樓層高,探頭多,巡邏的保安也不少。事情緊急,除了強攻之外,他們別無他法。
而現在,張哲輝他們住的是一家小旅社,刺殺他們的法子,多了去了。
這次來的,總共有十一個黑衣人,在得知王心怡以及張哲輝等人來到老爺廟之後,他們立馬採取行動,務必在今夜,要將王心怡血濺當場。王心怡一死,對王家擊不小,待他們還處在喪失親人悲痛之時,林家以及rb人,在突然發動攻擊,一舉將王家搞倒。
半柱香功夫,黑衣人又再度向上爬了一截,此時,他已經離目標所在的房間窗戶,不足一米了。
旁邊,已經有幾個黑衣人,先後翻進房間。
“啪嗒!”
休息了一會兒,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張哲輝開燈,換上一件新買來的海藍色的游泳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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