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輝不傻傻子,他心裡清楚,錢志高一直都將他視為賺錢的工具。那又怎樣?作為一個商人,在這個社會能生存至今,不論做什麼,都是利益驅使。就說王勝龍,如果張哲輝並沒有特殊之處,王勝龍又能這般待見他?
之所以還跟著錢志高,那是因為張哲輝骨子裡流著敦厚的血液,懂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否則,以張哲輝現在的能力到哪兒不能生存?
躺靠在車內真皮沙發上,面色發白的張哲輝閉目揉了揉太陽xue。
這是第二次坐飛機,每當飛機騰空時,張哲輝心髒病都快嚇出來了。飛那麼高,一旦發生事故,想逃都沒地方逃。還是腳踏實地的好,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天生賤命,連飛機都不敢坐。
如果可以的話,張哲輝寧願搭火車。
“暈機?”
錢志高本來以為王勝龍不會來,畢竟現在是王家的非常時期。他都在五星級酒店訂好房間,心裡也籌劃了幾個專案,到時候跟張哲輝一塊玩樂呵,近一步拉攏關系,免得張哲輝“拋棄”自己跟了王勝龍。
明的他鬥不過王勝龍,背地裡跟張哲輝搞好關系,只要張哲輝自己不走,王勝龍又能怎樣。“龍哥,一會兒在前邊停下車,我下去給老弟買點暈機藥。”
“錢哥,不用麻煩,我沒事。”
張哲輝擺了擺手,他精神充沛的很,一點也不暈,就是給嚇的。“就是犯窮賤病。”
王勝龍沒有說話,開了一瓶冰鎮袖酒,給張哲輝倒上一杯。百十萬的豪車,在平坦大道上行駛特別穩當,座駕上設有擺放酒杯的位置,很順手,即使有些顛簸,也不用擔心杯中酒水會灑出來。
錢志高回頭接過袖酒,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回頭遞過酒杯,跟兩人碰了一下,自嘲的苦笑道。“老弟比我這個當老闆的還有錢,怎麼能犯窮賤病。”張哲輝讓王勝龍幫忙介紹人拍賣回陽丹的事兒,錢志高知道,就是不清楚張哲輝賣掉幾顆,賺了多少錢。
一顆回陽丹就是一億,賣出兩顆張哲輝就比他錢志高有錢。
從王勝龍給張哲輝倒袖酒的行為中,可以看的出張哲輝坐飛機坐怕了,王勝龍這是讓他喝點酒壓壓驚呢!錢志高暗自冷笑,果然是窮賤命,坐個飛機都嚇成這樣。表面上,錢志高擠眉弄眼,諂笑道。“老哥我跟你說,咱也別去酒店了,先去桑拿城泡個澡,放鬆放鬆,然後再找個妹子活動活動,一下就有精神了。”
張哲輝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您老是性情中人,我可沒法跟您比。明天公盤開啟,今天我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默不作聲的司機,緩緩降低車速,掉過頭來,輕聲道。“老闆,酒店到了。”
天龍五星級酒店。
上飛機前,王勝龍就預定好兩個房間,兩人憑卡上樓,留下錢志高,屁顛屁顛跑到前臺辦理入住手續。
這次,王勝龍是陪張哲輝來平洲,意在老爺廟。張哲輝所有支出,理所當然由王勝龍支付,至於錢志高,那就不在他管轄的範圍了。
可憐錢志高,在另一家酒店,也開了兩間房。為了跟張哲輝呆在一塊,不得已在天龍酒店又開了一間,反正這點錢,對他來說小意思,就是心裡有些不爽。
沒錢的時候,大包小包堆成山,為了個搶個坐票,得提前一週買票。有錢後,想什麼時候出門就什麼時候出門,一點行旅都不用帶,就揣著一張卡,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進房後,張哲輝先一步到洗手間,把浴缸邊上噴頭開。然後剝光了衣服,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等浴缸水滿後,再跨進浴缸,躺在水裡。
扇形的浴缸十分寬敞,分別設有兩個躺枕,沿邊上堆滿了各種沐浴用品。
躺在浴缸中,張哲輝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引起水花遊蕩,猶如少女蔥白小手,輕柔撫摸過肌膚。
張哲輝半眯著眼,進入內視。
他細細端詳著上丹田處,靜靜矗立其中的造世鼎。
張哲輝能有今天這般享受,全仗著造世鼎。除了感應世間萬物能量,以及煉丹之外,不知道這東西還有沒有別的其他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