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西西一臉嚮往,“張哲輝,陪我玩雪仗好嗎?”
城裡不比鄉下,城裡人一般從懂事起,大半部分時間是跟機器一塊渡過的。小時候玩電動遊戲,長大後天天泡在網咖。鄉下人窮,沒有這那的東西玩,所以小孩子經常會聚在一起,玩小馬過河,踢毽子,跳繩,上山掏鳥窩,下河裡摸魚什麼的。
比起城裡,鄉下人的童年確實有趣多了。
劉西西像個小孩兒似的,抓起兩把雪,揉成雪球就往張哲輝胸口拋了過來。得逞後,劉西西掩著嘴,咯咯笑的合不攏嘴。
張哲輝玩心大起,顧不上身上滿是碎雪,揉了兩個雪球猛追上來。“好啊!你個壞蛋,敢丟我,看我不把你砸成雪人。”
兩人像情侶般在雪中追逐,劉西西藏進林子,手裡握著兩個雪球躲在一顆小樹後邊,吐著白氣。突然,張哲輝從她後邊沖了出來,飛起一腳,踢中小樹。劉西西嚇得尖叫,手裡兩個雪球不分前後,砸中張哲輝的胸口,碎雪四濺紛飛。而鋪滿厚厚雪花的小樹,在張哲輝蠻力之下,瘋狂擺動,嘩啦啦的雪花,灑了劉西西一身都是,連頭發都白了。
有不少雪花鑽進劉西西後領口,冷的她了個激靈。
劉西西故作生氣撲上來,揚起小拳頭捶張哲輝的胸口,撒嬌道。“壞蛋,說好雪仗的,你故意使壞,弄了人家一身,壞死了,早知道人家就不跟你玩了。”
張哲輝沒談過戀愛,對於這方面完全是個白痴,他杵在原地,不知所措。“生,生氣啦?我只是想逗你玩的,下次不敢了。”說話時,張哲輝忙伸手將劉西西身上的雪花擦拭幹淨。
“噗嗤!”
見張哲輝這麼嚴肅的樣子,劉西西忍俊不禁,指著張哲輝,咯咯爽朗的笑了起來,其他書友正在看:。“哎喲!笑死我了,說你笨蛋還真是笨蛋誒!”劉西西抓了一把雪,灑了張哲輝一臉,扭頭就跑。“笨蛋,快來追我呀!”
張哲輝抹去臉上雪花,眉頭一皺,故作氣勢洶洶追了上來。“小騙子,敢耍我,給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啊……”
劉西西玩的太歡快了,腳下一滑,仰頭向後倒了下來。
張哲輝腳尖猛點,整個人驟然向前橫跨三步,在劉西西落地之際,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看著近在咫尺,絕美的臉孔,那袖潤誘人的香唇。張哲輝禁不住喉結蠕動,有種想要抱著劉西西狼吻的沖動。
“砰砰砰!”
兩顆心跳動的厲害。
躺在算不上強健但卻極有安全感的臂彎中,劉西西整個身體都軟了。從山上下來,受傷的這幾天中,劉西西從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不管是醒來還是在夢裡,腦子裡一直縈繞著張哲輝的身影。
劉西西知道,張哲輝已經闖進她的心扉。
劉西西骨子裡是個很高傲的女人,她看不起身邊的任何一個男人。
是!他們有錢有勢,那又怎樣?若不是靠著他們父母,他們屁都不是。成天就知道在外邊玩女人,酗酒賭博。劉西西最煩的就是這種男人,她可不會順從爸媽,把自己後半輩子交到這種男人手裡。
人一輩子十有不順,萬一以後碰到過不去的坎兒,能指望他們嗎?
劉西西很期待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不管對方高矮肥醜,貧窮低賤,只要兩人能真心相愛。大難臨頭時,兩人能攜手並肩,不氣餒,不退卻,這就足夠了。
當劉西西被劫持後,張哲輝奮不顧身,獨自一人冒著生命危險,屢次救劉西西於危難。為了自己,他數次陷於危險,這種男人不愛,還要愛誰?
劉西西緩緩閉上眼,湊著嘴,等待張哲輝的熱吻。她看似很主動,但不停顫動的睫毛,卻顯示出她的緊張。
“你,你沒事吧?”
張哲輝對劉西西很有好感,或者說,他已經喜歡上這個女孩,但遠遠談不上愛。想起劉西西父親的身份,張哲輝最終清醒過來,他只是一個小商人,兩人不是同一個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