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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信後,沐卿卿才算是明白,為什麼秦時總是問她記不記得他,有沒有想起他。也難怪她對他沒有印象,那變化未免也太大了點兒。
“原來是他。”一直站在旁邊的紀衡這時候才終於開口說了句。
“什麼?”沐卿卿沒聽清他說的話。
“沒什麼。”紀衡隨便搖了搖頭模糊了過去,可等她沒看自己的時候,他的雙眸才變得深沉起來,臉上的表情令人看不透到底是表達了什麼,神神秘秘的。
“紀衡,你今天怎麼沒去酒店?”把那一摞信收起來後,沐卿卿這才一邊提起自己的揹包,一邊站起來。
“今天沒什麼事,不去也行。”其實是想在家裡陪陪她,她的腳受傷還沒好,昨天又喝醉酒。
“哦,那你在家休息吧,我有事出去一趟。”雖然知道他已經給她請過假了,不過為了這些信的事,她想要去見一見秦時。
她跑得飛快,紀衡都沒能拉住她,要知道他可是為了她才一天不去酒店工作的,結果她竟然自己給跑了?
不過這次他難得地沒有追出去,一方面她想要自己去解決那些塵封多年的事情,一方面,他的手機也不合時宜地震動了起來,是通不得不接的電話。
紀方山親自打過來的,那麼清高的人難得給他打一次電話,他不接怎麼好。
“爸,有什麼事嗎?”接通了電話之後,他還是很尊敬地稱呼紀方山。
“現在有個問題出現了。”電話那頭的紀方山開口就是一句。
“難題?還有什麼難題會難倒您,需要您親自打電話給我的。”紀衡的語氣之間有些嘲諷。
“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你結婚的事情股東會原本就有很多異議,就算穆斯的大少夫人不是周玥,人家周玥入股了你也不願意,現在董事會這邊有很多不滿的聲音,說你娶了一個完全幫不上穆斯的新娘子,現在大家都商量著要撤股呢。”
“撤股?”紀衡冷哼一聲,他看不是那些股東在鬧事,而是他在後頭慫恿吧?那些想攀著穆斯這塊肥肉吃飯的股東怎麼可能會撤股,不就是又藉著卿卿的身份背景說事嗎?如果讓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還會有人敢說她半句閑話?可偏偏現在他又不能說出那些只有他才知道的事情。
“你就告訴那些老狐貍們,我的卿卿並不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完全不能幫到我,我會證明給他們看的。”說完,他便擅自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