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火把,沒有馬匹。甚至沒有可以給蘇三取暖的東西。
連一口熱水都沒有了。
蘇心一遍又一遍的喚著蘇三,
突然來到一條小河流,河水不是特別寬,卻極為湍急、
蘇心有些納悶,“這麼冷的天,雖然冰雪開始融化。但是也不至於看到活水吧?”
蘇心不懂水性,對這些自然界的東西也是知道的少之又少。
景尊將水拍打在蘇三臉上,順便給清洗了傷口,重新包紮,
蘇三清醒了不少,看著水。眉頭緊緊的不能鬆開,“小姐,我們只要越過這條河,應該就是了。”
蘇心卻說,“可是河水如此湍急,我們走不過去。而且你還受著傷,”
蘇三說道,“小姐,您把我仍在這吧,奴才死不足惜,不能連累了你。”
蘇心罵道。“說什麼混賬話,本小姐若是把你扔在荒山野嶺,你一定被野獸吃了,早知道如此,那你還不如守著金礦死了呢。”
蘇三咧嘴一笑,“小姐,奴才沒見過那麼多金子,給它們陪葬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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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見蘇三笑了,也跟著打趣,“你想陪葬,那些噁心的蛇還不肯吃你呢,你陽壽未盡,閻王爺才不肯放你下去,”
蘇三有氣無力的,“小姐,您讓公子揹著您過去,奴才自己過去。”
蘇心不肯,“別說了,你這樣怎麼過得去,我看了,這水雖然急,但是不深,我們二人駕著你,一起走過去,”
其實蘇心每次面對自己難以克服的東西的時候,心裡都是無比恐懼的,
但是她不能表現出害怕,或許是內心的倔強不肯,或許是不肯在膽小的良兒面前表現害怕。讓良兒更加沒底。
所以,就算沒有辦法,就算只能如此,她也要表現的淡定從容,或許這就是,她為什麼每次遇到事了,都能在人前表現的不急不躁。
可是蘇心沒有想到,這河水如此的恐怖,
三人走到河水中央,卻突然被一股勁兒給衝了下去,
蘇心嗆了水,可手卻死死的握著蘇三的手和景尊的手。
她知道。不能鬆開,否則就會衝散,這裡荒無人煙,不管是誰單獨在這裡,都一定必死無疑。
除非是一個常年久居再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