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琰沒讓沈瀾芸去。
“不用拿。”白琰道。
沈瀾芸坐了回來,笑道:“不是蘭伽公主要比較嘛。”
白琰『揉』了『揉』眉心,淡淡道:“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那她還想幹什麼?”沈瀾芸挑了挑眉。
白琰微微一笑:“她的意思就是,等到皇上壽誕那,當著朝臣和各方使節的面,讓你當面調製,和他們的調香師一較高下。”
沈瀾芸眉頭一皺,當面比?這蘭伽公主什麼意思,是覺得她配不出來嗎?
“那壽誕那我也要進宮?”沈瀾芸問。
白琰點零頭,道:“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怕沈瀾芸倒是不怕,只是她該以什麼身份進宮。
“我到時候以什麼身份進宮?”商戶?還是什麼。
白琰輕輕撫了撫沈瀾芸的頭髮,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嗯?”沈瀾芸不解的看他。
白琰繼續道:“百花節當,若不是因為中毒的事,其實還有一張聖旨是要宣讀的。”
沈瀾芸突然一頓,隨即恍然大悟。
“想起來了?”白琰嘴角噙笑。
沈瀾芸和他相視一笑,她自己都忘了這件事了,百花節的時候,除了一應賞賜的東西,當時還有一項獎勵,就是當年的香王可以直接進宮,當御用調香師。
當時因為中毒的事,大家誰都沒想起來這事,回到京城以後,因為婚事被刁難,也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可我一也沒去宮裡待過。”言外之意,若是到時候蘭伽公主真的非要在身份上找事的話,只怕會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