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汪亮放在外面,男人輸入指紋,又讓攝像頭錄入了自己的瞳孔,顯示透過後,兩邊拿槍指著他腦袋的保鏢才收回槍口。
剛才一路吊兒郎的人,在門口挺直了腰板才走進去。
房間很亮,中間擺著一張拳擊臺,上面兩個男人正在互打,沒有裁判,只有血汗交織的殘酷碰撞。
而觀賞者,是坐在下方唯一一張酒紅皮質沙發上的兩個男人。
幾乎每個人在進入房間後,都會第一時間注意到這張沙發上的人,而不是那張拳擊臺。
來人只草草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左邊的男人正襟危坐,眼鏡放置在手邊,正聚精會神的欣賞著拳擊臺上的表演。
坐在右側的男人更是令人不敢直視,來人甚至下意識的看過去,都只敢將目光放到男人手部的位置,他正在看手機,像是在給誰發訊息。
左邊的男人掃了一眼,開口道。
“帶進來。”
“是。”
“把人送進來。”
汪亮被人抬著五花大綁了進來。
他率先注意到了那個最有氣勢的男人,那一刻恐懼甚至一瞬間壓過了癢意。
他爹那鬼樣子是怎麼搞的,當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呢。
“是……你,你。”
“讓我撓撓讓我撓撓,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好癢!”
立馬有人踩住他腦袋,將他的聲音封回去。
“讓你說話了嗎!”
看著不斷摩擦地面,癢的眼球都凸出來,忍到極限模樣的汪亮。
左邊的男人發出一聲嘆息。
小諾還是太仁慈了。
“眼睛,挖了吧。”
就是這雙眼睛對她不敬。
“手也砍了。”
這雙手也膽大包天的臆想過。
“還有腿。”
砍一雙送一雙。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