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看的,髒。”
隨後強制性的別開她的腦袋,拽著人走了。
流浪狗·雲賀:“…………”
“草。”
他低聲罵了句髒。
等兩人走的沒影兒,他才站起來,走過去第一件事是彎腰假裝若無其事的把之前被封煥朝插在許諾頭髮上的狗尾草撿起來。
下意識的放到鼻間想嗅,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有點變態後,雲賀一僵。
快速看了眼周圍,他動作迅速的將那根狗尾草塞外套兜裡。
做完這一切,他在墓前蹲下,將抱了一路的花束放到墓碑前。
照片上的王姨笑的很溫柔,之前整日被丈夫家暴的畏縮跟神經質在她臉上消失了。
起初雲賀其實是不太喜歡王姨的,當初帶她一起走,也是因為這個人熟悉地形,後來去了雲二爺那兒,雲二爺感激她幫了雲賀,所以讓她留下來工作了。
再後來許諾離開,王姨成了那段經歷裡的唯一剪影,她對雲賀也很好,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都依靠著彼此,走出那片陰霾之地。
“我回國了,所以來看看你。”
“家裡一切都好,短時間內我不會再出去了,所以每年都能來看你。”
簡短的說了幾句,雲賀把帶來的紙錢給燒了,熟練的收拾好殘局,起身走了。
下去的時候,他聽到旁邊有對夫妻在閒聊。
“聽說有個廟很靈,我們要不要去拜拜,保佑孩子明年能把物件領回家。”
“行啊,反正也開車來的,那廟叫什麼啊,我搜一下。”
“名字挺奇怪的,好像叫什麼胡大?”
“胡大俞?”
“對對對就是這個。”
旁邊雲賀拽酷的戴著墨鏡,一副誰都不愛的模樣,聽著兩人的對話,唇邊牽起譏諷的弧度。
封建迷信,能有多靈。
“讓人離婚的願怎麼許。”
“許諾身份證號多少來。”
上了車,雲賀嘀咕著。
...
雲賀再次有意識,發現自己站在全然陌生的地方。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