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做的後果,只不過會把人越推越遠。
旁邊正在發訊息的封時突然打了一陣哆嗦。
回了句大姨說忙,要睡在公司。
許遊則是盯著封煥朝那青筋乍起的手背看,眼神十分複雜。
他想到那天雲老四來家裡吃飯,許諾下去送人的事兒。
本來封煥朝還挺正常的,許諾一走,整張臉都陰沉下來,站在能看到樓下的窗邊,一言不發,直到許諾回來才佯裝一切正常的倒了杯水。
有時候也挺同情大房,長相身份性格怎麼看都是強制愛搞囚禁那一套的,偏偏遇到了有著諸多無法切斷羈絆的許諾。
兩方衝突的屬性,關係想要長存,只能一方選擇忍耐。
很顯然,封煥朝便是那個忍耐方。
...
“怎麼了小諾。”
見其他人都上了車,楚江歸看向旁邊留下來的許諾。
順手從兜裡摸出幾顆果凍給她塞過去。
許諾:“……我剛吃飽飯。”
雖然這麼說,但動作還是很誠實的接過了的楚江歸的投餵。
誰能想到呢,穿著一身高定,在商場上叱吒風雲,S市近幾年最受歡迎年輕企業家,兜裡天天都揣著小零食。
嗯,還是草莓味兒的。
“有事兒跟你說。”
楚江歸抬腕看了眼時間,又瞥瞥停在馬路邊上的車。
從外面是看不到車窗裡面景象的,但他就知道此時,絕對有個叫封煥朝的人正死死盯著自己跟許諾。
看來真是很重要的事兒啊。
楚江歸打住了要許諾去自己車裡談的想法,指了指身後的書咖。
燈光很明亮,從這個角度看一覽無餘,能看的很清楚。
兩人都剛吃飽,但還是象徵性的點了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