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煥朝把她往自己懷裡摁了摁，語氣輕描淡寫道：“死了。”
許諾沉默了。
本不該出生的孩子，被強行留在人間，其中經歷若干血淚艱難，他到底還是離開了，也不知道這樣的結果是好是壞。
再往後，他就不肯說了。
話題有些沉重，許諾受不了氣氛的低迷，主動轉移話題。
“對了，當時走的匆忙，任家之所以知道尿尿俠的事兒，是那個叫任什麼的，那個護工做的吧？”
許諾想不起來對方叫什麼了，就記得姓任。
八百年的往事了，封煥朝在記憶裡搜刮了好大一圈才找到這個人。
“嗯，是他。”
既然封煥朝記得，那就說明這個人多半不會有什麼好結局了。
“話說我當時就疑惑，S市就那幾個地頭蛇，我怎麼沒聽說過任家。”
大半夜的，老聽她提起別人。
“天涼任破。”
“我乾的。”
許諾：“………你是不是揹著我偷看什麼奇怪的電視劇了。”
封煥朝突然沉默，把她的臉從自己懷裡扒拉出來，唇邊勾起一個邪佞的弧度：“想知道？”
許諾直覺不是什麼好東西，匆忙拒絕。
“對了，你什麼時候處理的任家。”
她記得尿尿俠還挺喜歡跟任家幾個小女孩在一起玩。
“你走後沒多久。”
那個時期的封煥朝為了逃避痛苦，像個不斷吸水膨脹的海綿一樣，孫寧都恐懼他的進步速度。
聽到這個日期，許諾突然一愣。
“那任———”
話還沒說完，就被不滿的暴君給打斷了。
“不睡覺，想聽故事？”
許諾伸手推他：“我不聽大*巴找家記。”
“換一個。”
“大茄子找家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