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心想自己原本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沒這麼陰陽怪氣。
“沒有，除了你，不跟別人互訴衷腸回憶往昔暢談過去抱頭痛哭。”
似乎是被那句‘除了你’取悅到了，封煥朝的語氣倒是正常了。
“好了別生氣了，話說你怎麼知道我跟雲賀在一塊？”
“許楚楚說的。”
許諾疑惑道：“你們倆什麼時候加的聯絡方式？”
“你睡在我床上，她起夜發現沒人來敲門的時候。”
許諾表情空白。
【什麼玩意兒！！還有這種事兒！！！？】
“你怎麼沒跟我說！！！？”
封煥朝：“忘了。”
許諾：“………”
“算了，我快到約好的咖啡店了，你在幹嘛呢。”
封煥朝去外地出差了，想到雲賀去找揍還要花錢買頭等艙的機票飛過去，她就有點想笑。
“看風景。”
用乾淨的那隻手拿著手機的封煥朝瞥一眼不遠處被吊起來鞭打或剝皮、拔指甲蓋，正仰著脖子偏偏因為他在打電話，被人用臭襪子堵住嘴叫都叫不出來的幾個叛徒，聲音平淡道。
那邊的許諾全然不知的詢問：“好看嗎？”
“醜。”
許諾：“……聊不下去了，掛了。”
“等你到了再掛。”
封煥朝轉身走遠了些，抬起手腕看著那根粉色發繩，又補了句：“不說話也行。”
許諾那邊沉默了一瞬，過了會兒才語速極快的說了句：“知道了……”
每次覺得他真討厭的時候，下一秒就來這一套。
“煩人……”許諾小聲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