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聲音,尿尿俠朝許諾那邊伸著手,掙扎的更厲害了。
“人證在這兒,許諾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警長將那張印的不算清晰,資訊也很潦草的尋人啟事拿出來。
“我抓的。”
封煥朝的突然出聲,打亂了氣氛,許諾看也不看的直視著警長,打斷了對方朝著封煥朝那邊看過去的視線。
“別聽他胡說,小孩是我撿的,我沒見過這個尋人啟事。”
警長看著剛被人從牆上扣下來,至今還昏迷不醒的下屬,多看一眼封煥朝都覺得眼疼。
你個殘疾人哪兒來這麼大力氣。
感受著後背火辣辣的視線,許諾甚至都沒敢回頭看一眼封煥朝,便被警察簇擁著帶走了,耳邊是被人抓著嗚咽著想要許諾的尿尿俠的聲音。
看著許諾被帶走,站在封煥朝身邊的孫寧剛開始還很怕他這個老闆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兒。
結果對方什麼也沒做,自虐似的執拗的盯著許諾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
眼見他有在這兒待到天荒地老的架勢,孫寧想了想開口道:“老闆,不如我給封先生打電話,救許小姐出來吧。”
這裡的‘封先生’指的是封煥朝的舅舅,現任封家家主。
“怎麼做。”
孫寧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做,才能不用求任何人。”
聽到這句話,孫寧五味雜陳,但同時,瘋漲的野心如雜草般抽條。
都是做秘書,但做無權繼承人秘書跟做掌權人秘書,他還是分的出來的。
“簡單,也不簡單。”
推了推眼鏡,他露出一個顯得狡詐的笑:“只要您取代自己的舅舅,成為封家掌權人就好了。”
別說許諾被警察帶走了,若封煥朝是掌權人,那些人連療養區的大門進不來。
“手機給我。”
他沒有再談論剛才的話題,而是要走了孫寧的手機,撥給了那個名義上的舅舅。
但孫寧知道,種子必定已經在這位小老闆心裡紮根,只待某天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