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再說,雖然我是喜歡這流雲鞭,但是我也不是那種會為了五斗米去折腰的人。”
從流雲鞭出現的那刻起,玉鏡的眼睛便從未離開過,不喜歡,除非天塌下來。
她這麼說,只是在自我安慰,這流雲鞭不是她的……
“當然是因為姑姑是自己人了,盛情難卻。”最瞭解玉鏡的人除了她的妹妹南月,就是江寒了,而江寒又怎會不知她那點兒小心思。
“姑姑只管教便是了,以後他三個月來一次,一次待上十五日,宿食我另算銀子給你。”
年紀到了她這個境界,要不是沒有父母長輩操心,要不就是眼高於頂,而這個女人,明顯兩點都佔了……
也不知是哪家倒黴的男人給這二姑姑瞧上了,難道要在這山上給她當個壓寨相公麼……
總之再過幾月便到了江家要祭祖的時候,到時候婚期將至,總會見到的。
話說回來,這片大陸,會使鞭子的人不少,能把鞭子使得出神入化的也不少,可是總歸是自己人最安全的,江寒不會放心把覆璃交到一個男人手裡的,比起讓覆璃在學鞭法時心神不寧還要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他寧願知道她是女兒身的人是玉鏡,起碼是自己人。
江家出來的人,無論是嫡系還是遠到遠的旁枝末節,多認識些江家人對她以後只有好處。
“你我這麼多年交情難道還不如這些個身外之物?你只管放心便是。”玉鏡道。
她也確實看出了覆璃的女兒身,一個男子,身上怎會有女兒家的馨香,肌膚又那麼細膩,莫不是這小子打算金屋藏嬌了?
按下心中的想法,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比起直接問的,她但是更願意看,看江寒對她如何。
在山上待不了幾日覆璃便辭了師父,隨著江寒匆匆回去了,不過經過這幾日的練習,從甩個鞭子都會摔到自己已經變成了會使一些簡單的鞭法。
不得不說江林是個能幹的人,待到江寒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處理好一切事宜,等著江寒回來便可以出發了。
正如江寒所言,這次出使西璃,她與江寒兩個武將落得清閒,一個多月下來,覆璃除了馬車坐的有些難受,其他的事別人都會安排好,到了西璃已經快臨近千秋宴的日子了。
對於西璃,覆璃沒有什麼印象,唯一見過的西璃人便是那西璃太子,然而,印象並不怎麼好。
不過畢竟是在西璃,作為東璃的使臣,對西璃的形勢一無所知總歸不太好,得了空,覆璃便問江寒:
“為何偏要趕著千秋宴過來,這西璃的皇后有什麼特別的麼?”
千秋宴是帝后的生辰宴會,若是放在之前的南璃,也只是一些家宴,萬不到特地邀請他國使者參加的地步。
莫不是這西璃的皇后喜歡招搖,若是這樣的話,性質就不一樣了。
“你不知道,西璃雖然有皇帝有太子,但是西璃的人都知道,皇后才是西璃真正的掌權人,這場千秋宴雖是千秋宴,卻是等同於皇帝的生辰宴會。”
江寒正在下棋,回著覆璃的問題,卻想著另外一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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