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是什麼?”赫連君逸看向她手裡的消毒水。
“消毒水啊,處理了才不會發炎。”諸葛曉曉白了他一眼,沒文化真可怕。
“給你自己上一些。”赫連君逸皺眉,隨及補充,“爺習慣有人試毒。”
我靠!好心被雷劈啊。
諸葛曉曉不滿的憋著氣,她無私奉獻的把消毒水都給他,他還懷疑自己?
諸葛曉曉眼底的不滿彷彿火苗在竄起,可卻又牽出燦爛的笑容:“那你想怎麼樣?”
赫連君逸盯著那笑容,唇.瓣抿得緊緊的:“塗在你自己的傷口上。”
他的目光落在了諸葛曉曉的手臂上,語氣冷冷的帶著不容拒絕。
“我……”諸葛曉曉原本想開口說什麼,遇到他冷冷的目光,暗罵了一句——好心當成驢肝肺。
隨及,她瞅了瞅赫連君逸的傷口,肩膀的那點傷,沒消毒水也死不了了。
諸葛曉曉撇了撇嘴,眉梢微挑,毫不猶豫的就給自己處理起傷口了,擦拭完消毒水,赫連君逸指了指剛剛諸葛曉曉給自己上藥的藥瓶:“還有這個。”
用你說!
諸葛曉曉暗暗吐槽,面上牽強的笑著:“是是是。”
處理完傷口,赫連君逸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命令著:“繼續。”
“我……≈¥~”聽著赫連君逸這種高高在上的口吻,諸葛曉曉不禁在心裡把他家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