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深沉的壓抑。空氣中滿是悲傷與心酸的味道,不,還有一個女人的妒忌。
祭與長老手起,一道法印結於門上。
“念君,我問你話你答便是。不可多言。”
“是。”哥哥方才在看似生氣的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時在我身上上了一層結界。
“我問你,你可知曉初八與雷澤公子成婚?”
“知曉。”
“距離婚期兩日時你不告而別,可有這件事?”
“有。”
“一切就說的通了。西門,還請你將虛無鏡呈上來,讓君兒姑娘看的明明白白。”
虛無鏡?!
是夜。
我拉雷澤公子進入我的房間,正在纏綿之際,卻發現東裡掌門的肚兜卻掛在了他的腰上。
我怒斥,罵他是負心漢,還逼迫他與東裡掌門和離。
“君兒姑娘,虛無鏡定真假,你拒絕了雷澤公子,暗地裡卻又……你搶了東裡掌門的夫君,可知罪?”
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於我。我對於他們來說,除了心鎖之事再無其他用途。天資愚笨,命格異數,讓我平平安安的活了一十四年,還真是……特殊待遇。
“君兒在此之前想要問祭與長老一句話,長老可否如實回答?”
“大膽,你……”
“罷了,就讓念君聽的明明白白。”西門長者插嘴,示意祭與長老先不要生氣。
“鬥膽問一句,這虛無鏡如何辨真假?”
“虛無鏡中一片虛無,即是‘空’的狀態,心思混濁之人,把心中事交與虛無鏡便知。此時的‘空’相對弱化,‘濁’就顯了出來。”
“澤兒, 你竟然……”做父親的雷恆又是一拍桌子,道:“我們雪狐一族,一生只能煉制一塊雪狐晶,心思澄明,講究至真至純。偏偏出了你這麼一個敗家子。”雷恆把氣撒在兒子頭上,開始數落。
“老夫管教不嚴,實在是讓掌門見笑了。”
“令郎毀了小師妹的清白,難道雪狐皇一句見笑了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麼?”西門長者滿是諷刺。
“是,是……澤兒,你既然……那我看擇日不如撞日,老夫讓澤兒娶了東裡掌門就是。”
“父親,我……”一旁的雷澤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