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我在這裡發現了這個。”又一道聲音響起。
“緋色頭發,六界中除了血逝君外沒有之一,給我繼續查。”
“仙尊,在這裡。”
三個腳步聲,厚重一點的肯定是那個飛龍仙尊的,其餘兩個輕一點的應該是那兩個隨從。
近了,近了,該怎麼辦?
一個是身穿銀色華服,頭為青龍面,腳著鳥翎靴,背後還有一對鳥的翅膀的人定是飛龍仙尊了。
身後兩個隨從都是帶著面具,身穿清一色的戰甲衣,看他們手上的鱗片,應該也和什麼飛龍仙尊有什麼關聯。
“開天眼。”隨著口令一出,那個長有青龍面的人雙目緊閉,額頭上竟然睜開了一隻眼睛。
好熱——
天眼的光芒竟然可以穿透哥哥的雙層結界直直射入了進來,而我就像在裸的面向第十八層地獄之火,全身皆是滾燙灼熱,似乎要融化了一般。
“可惡,我也只是能查詢到血逝君的氣息,至於蝕骨女,完全覺察不到。”終於,飛龍仙尊收了天眼,使勁跺腳。
“仙尊,您不要生氣,至少此行我們也有些收獲。”一隨從道。
“是啊,仙尊,況且這蝕骨女的行蹤漂浮不定,血逝君由陰險狡詐,就算是仙界帝君來了想必也查不出什麼,您可是神界的飛龍仙尊,一下子捕捉到了血逝君的頭發,可謂是收獲不小。”另一隨從趕緊跟道。
“哼,那還用說,走,我們去向天帝交差。”
或許是因為這天眼的緣故,往昔的記憶一下子都湧入少女的腦海。
瀲灩,這第二個孩子就叫青陽灩如何?一個身著茶色衣袍,拄著柺杖的老婆婆慈眉善目。
灩兒,灩兒,你有名字了。母親抱著我笑呵呵。
妹妹剋死母親,哥哥剋死父親,真是兩個小野種。隱約記得,五歲那年,也就是哥哥十九歲那年,人們對我們兄妹二人怒罵聲漸漸開始。
再後來,哥哥十九歲後,光陰好像忘記了哥哥,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留過一絲痕跡。
直到有一天,十九歲的少年滿身傷痕的回到家裡,也就是這日,人們開始對我們兄妹二人進行無休無止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