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到酒吧的車程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時硯抵達酒吧後,就給邵言打了通電話。
但是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一個女人,在酒吧喝得大醉,不出事才怪。
思及此,時硯開始有些擔心了,他收起手機,直接走進去了。
酒吧內魚龍混雜,燈光五顏六色,音響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氣氛燃到了極致。
他剛走進去,就有兩個身形火辣的女人上前來搭訕,換做是平常,他應該還有閒心對付,但是如今他擔心邵言,自然沒用心思。
看都沒看她們一眼,時硯直接從她們身邊繞開了,完全沒看到那兩位美女難看的臉色。
在酒吧內找了一會兒,最終在吧檯的位置找到了熟悉的身影。
和他猜的一樣,果然喝的大醉。
時硯上前去,拍了拍已經睡著的女人,“小言,醒醒。”
女人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映入眼簾的臉孔,痴痴的笑:“你來啦時硯。”
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時硯有些頭疼的扶額,他這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虐,成天要操心這個操心那個。
席琛的事情還沒平息,邵言這邊又出了狀況。
這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
時硯認命的抱起已經意識不清的女人,正準備往大門的方向走,餘光突然在跳舞池裡捕捉到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他看清那人之後,渾身一震。
他媽的,那個和男人摟在一起跳舞的女人,不正是徐菱秋麼?
時硯在看到那男人的手摟在她的腰上肆意揩油,而女人也沒有推開他的時候,差點沒氣吐血。
他忍住,要冷靜,先把邵言放到車上再回來找她做做“思想工作”。
話是這麼說,但是還是覺得自己體內的怒火快要將他的理智完全燃燒殆盡了。
這個女人,才多久沒見,膽子真是肥了不少,連這種地方也敢闖進來,她也不怕遇到危險。
時硯快速抱著邵言離開酒吧,他把她安置在後座,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讓她放心睡,隨後就馬不停蹄的趕了回去。
徐菱秋還在跳舞池裡,摟著她的那個男人,手還是那樣,放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
不能忍了。
時硯沉著臉,大步流星的朝兩人的方向走去。
他一把拉過女人的手腕,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然後反手就是一拳,揮在那個男人的臉上。
周圍傳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