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席琛聽到這兩個字,眉頭微微一抖,他看向二老,面不改色:“你們難道不覺得,你們兒子比較委屈嗎?”
他也想風風光光給她辦場婚宴,但是她不希望引人注目,他也總不能強迫她。
而且,到現在那個女人還時常會在外面稱呼他為席教授。
連個名分都不給他,到底是誰更委屈了。
對面,徐婉白了他一眼,“你有什麼好委屈的,媳婦都給你騙到手了。”
席琛淡笑而不語,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
席衡延笑了笑,“罷了,如果不想擺婚宴就算了,一切從簡吧,別把人家小姑娘嚇跑了才好。”
當即,徐婉不悅:“那怎麼行,親戚們都不知道小琛結婚了,還一個勁的在給他介紹女人,你說我要怎麼跟他們解釋?“
一時間,席衡延也苦惱了。
主要是親戚那邊都比較八卦而且不好糊弄。
席琛靜靜的聽著,慢慢的咀嚼飯菜,嚥下去了,才慢條斯理的開口:“也對,這樣下去不行。”
兒子這話,讓徐婉眼睛一亮:“考慮好要擺婚宴了是嗎?”
“是比擺婚宴還要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
“要個名分。”
“……”
徐婉反應過來,知道他在開玩笑,也不打算指望他們了。
照這樣下去,她何時能抱孫呢?
她想了想,說:“我明天剛好有空,你陪我去親家那邊。”
席琛夾菜的動作一頓,他點了下頭,沒有拒絕。
拖了那麼久,也是時候見一面了。
……
病房。
下了班,沈睿程照常提著水果去探望楊文蘭。
如今宋嬌陽走了,宋元山在牢裡,她一個人無依無靠,沈睿程擔心她會想不開,經常都會過來看看她。
推開門,潔白的病床上,女人還是保持著那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