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子衿反應過來,搖頭,揮去心頭的迷霧,也跟著笑了:“晚安。”
“晚安。”
目送女人進了主臥,席琛才不緊不慢的收回視線,爾後,由鼻息輕嘆了一聲。
他踱步到冰箱,從裡面拿出了一瓶冰涼的礦泉水。
擰開喝了幾口,褲袋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來電者是時硯。
席琛掃了一眼,滑過接聽鍵後,轉身靠在大理石臺,模樣慵懶極了。
電話剛通,時硯直接切入這麼晚打電話過來的原因,他說:“席袁成那邊又有動靜了。”
聞言,男人眉目平靜,又喝了一口水,爾後,聲音淡涼的吐出兩個字:“真煩。”
時硯一頓,挑眉:“還沒和嫂子和好嗎?”
席琛薄唇輕言,又是言簡意賅吐出那四個字:“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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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關我的事。”
時硯無奈舉手,爽朗的笑了幾聲之後,英俊的臉才流露出了一絲肅穆,他冷靜的說:“席袁成身邊的那個助理,我查到他去看過宋元山。”
尾音落下,男人擰瓶蓋的手微微一滯,半秒後又恢復了常貌。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時硯也不是一個喜歡藏著掖著的主兒,直接就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席袁成和唐志成認識我能理解,但是席袁成和宋元山他們兩個怎麼會認識呢?而且近期風頭正緊,席袁成這樣貿貿然派自己的助理去看宋元山,很明顯知道我們有在暗中盯著他,他想給我們跟我們傳遞什麼?”
席琛聽著,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大理石臺。
宋元山。
他的薄唇劃開了一抹譏諷。
耳邊又傳來時硯那憂心忡忡的聲音:“席琛,你說如果宋元山和席袁成那邊是一夥的,可咋整?”
“能咋整。”
席琛學著他的調調,陰陰柔柔的說:“就那樣整。”
時硯聽見男人的話,眉角一抖,扯唇:“不怕你媳婦怨你嗎?”
“她是她,宋元山是宋元山,兩者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