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休息,電話又響了起來。
男人微微一怔,漆黑的眸下意識掃了眼螢幕上的名字,在看到時硯兩個字的時候,臉上並未有多大的表情。
……
二十分鐘後,西嵐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嬉笑怒罵的人聲,沉迷酒精的人群,各種雜七雜八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在這樣的場合下竟然十分和諧。
僻靜的角落,時硯看了眼被他叫出來喝酒卻一直沉默的男人,挑眉:“心情不佳?該不會是和你家那口子吵架了?”
席琛挑眸看了他一眼:“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因為你現在全身上下每個細胞毛孔都在叫囂著你的心情不好。”
時硯喝了口酒,開著玩笑:“大哥,你老闆著一張臉,哪裡還有美女敢過來泡我啊!”
席琛淡淡的問:“徐二小姐最近不鬧騰了?”
一聽到“徐”字,時硯感覺自己的腦仁又疼了,他立馬打住他的話:“停停停,我今晚是出來嗨的,你別提誰不好提那隻母老虎。”
不過,一說起那個女人,近日,好像都沒有怎麼見到她的身影了。
終於不用遭受人家的白眼了,明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時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心裡空落落的,不踏實。
他該不會是有受虐傾向吧?
想想都恐怖,他忍不住打了個顫,端起面前的威士忌又喝了一大口。
放下酒杯,招來服務員又開了瓶酒後,他岔開話題,隨意的問了一句:“我聽說唐卿馨受傷了。”
嗯了一聲,席琛抿了口酒,沒有多言。
時硯一頓:“她又受了什麼刺激?”
“她受沒受刺激不重要。”席琛的聲音緩慢而又低沉,他說:“反正都是假的。”
“什麼意思,你是說她在演戲?”
“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種事情,除了掩人耳目之外,好像也沒有其它解釋得通的理由了。”
時硯一臉凝重,沉默了幾秒,才說:“沒想到唐卿馨居然這麼果敢,連自殺都想得出來。”
席琛沒有吭聲,眸子深沉如墨。
二樓包廂,徐清揚正和幾位許久未見的老友敘舊,中途去了趟洗手間,沒想到碰到了一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