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呵地一聲冷笑,平靜的說:“因為你不敢做的事情,我敢。”
他的聲音透著一股狠厲,唐卿馨的身體震了一下,想起剛剛看到的照片,她的眸子黯然無光,抿了抿唇,才沙啞的問:“什麼要求?”
對方絲毫不意外她會答應他的要求,還低低的笑了笑。
最後,不知他說了什麼,只見女人的瞳仁有瑟縮的現象。
掛了電話,窗外晚風柔和,而唐卿馨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一寸一寸的泛涼。
……
時間過得飛快,子衿的臉已經恢復成原來的模樣,看不出曾有腫起來的跡象。
這天早晨,上班前,席先生捧著子衿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來了一句:“好險。”
聽到這兩個字,子衿的嘴角抽了抽,拍掉他的手,納悶:“什麼好險?”
席琛笑:“好險沒壞,不然你又該沒臉見人了。”
“……”知道他又在逗她玩了,子衿索性不理他,套上鞋子拿過包包就要出門。
可是手剛落在門把上,又被男人輕輕拉了回來,他挑眉問:“真不用我送你去?”
子衿重重的點了下頭,“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何況,你不是有事嗎,送我去公司再回醫院的話,會來不及的。”
對於席太太如此善解人意的行為,席先生表示很欣慰。
他順了順她頭頂翹起來的呆毛,笑了笑:“嗯,過馬路的時候小心點,時間還夠,慢慢走。”
男人親暱的動作讓子衿耳根一燒,她下意識摸了摸剛剛被他順過的頭髮,輕聲說:“那我走了。”
席琛拿過櫃子上的車鑰匙,笑,“我送你下去。”
子衿嗯了一聲,沒有拒絕。
自從那晚的“意外”發生後,兩人的關係日漸親暱了起來。
她也已經習慣了席先生時不時的體貼溫柔。
攔了輛計程車,上車前,席琛溫聲跟她說:“晚上我去接你,然後一起回老宅。”
子衿微微一頓,隨後,點了點頭。
該面對的事情總歸是要面對的,她總不能一直躲著藏著。
目送女人的計程車離去,席琛才不急不緩的收回視線。
他調頭往反方向走去,邊走邊掏出手機,給時硯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席琛淡淡的問:“查到了嗎?”
“沒有查到出入境記錄,周榮生這些年一直都待在國內。”時硯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奇怪了,他沒有工作,那這些年的經濟來源是誰提供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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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琛勾唇:“自然是那些覺得他有利用價值的人。”
“你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