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連續一個禮拜,子衿都在另一座城市跑外景,只能用視訊瞭解蘇牡柔的情況。
聽蘇牡柔說,宋城已經考完試了,現在每天都會到醫院裡陪她。
偶爾和宋城影片聊天,子衿還是會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唸叨他一兩句,姐弟倆互相逗趣,然後又繼續忙於工作。
日子過的充實忙碌,風平浪靜。
直到回a市的前一天,子衿接到了宋城的電話,他在那頭心急如焚的告訴她,醫院給蘇牡柔下了病危通知書。
掛了電話,子衿宛如被人抽走靈魂的木偶一樣,癱坐在了地板上。
她丟下工作連夜趕回a市,等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蘇牡柔已經脫離了危險。
病房內,蘇牡柔已經睡著了,她的周圍放著很多的儀器。
而宋城則是憔悴的趴在床沿打瞌睡,頭髮很亂,眼瞼下方一片烏黑,衣服上很多褶皺,平日裡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居然邋遢成這樣,子衿一想到他昨晚獨自一人面對那麼大的恐懼,心臟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
悄悄關上門,子衿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不是第一次進這間辦公室,但是心情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沉重。
醫生看到她,似乎並不驚訝,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對面的沙發坐下。
子衿走過去,腳步如灌了鉛一樣沉重。
……
傍晚七點,席琛從手術室裡出來,回到辦公室剛脫下白大褂,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走過去掃了一眼螢幕上顯示的名字,直接劃過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