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愛你,在一起有什麼用。
男人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往她的心窩裡捅刀子,疼痛無比。
夏清臉『色』逐漸慘白,過了一會兒,她低低的笑了起來,“顧惜西到底是給你們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要這樣圍在她的身邊替她說話?”
沈霂錫是這樣,徐清揚是這樣,就連周旭他們也是鈐。
每一個人都是站在她那一邊,每一個人都在護著她,憑什麼罪人都是她呢?
她做錯了什麼?她也不過是太愛那個男人了而已?有什麼錯?
女人笑著笑著,淚水就一顆一顆的往下砸,越來越多。
antony平靜的看著她,出於禮貌,他將桌子上的紙巾遞到了她的面前,才慢條斯理的站起身,開口說:“夏小姐,如果你找我來只是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那我先告辭了。”
夏清定定的看著他,仍然是不肯死心,“你真的甘願看著她嫁給另一個男人嗎?”
antony居高臨下的睨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他動了動唇:“她說過,她現在很好。”
所以他怎麼能去強行拆散他們的幸福?
他喜歡小西,想和她在一起,同樣是想帶給她幸福,讓她快樂。
可是如果她待在他的身邊連笑容都沒有,那跟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有什麼分別?
antony晃過神,看女人這副模樣,怕是說不通的了。
他也懶得浪費口舌,和她告辭後,就徑自離開了包廂。
門關上之後,夏清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一動不動,她的指甲已經完全陷進掌心裡,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比起心臟的痛,這點根本不算什麼。
女人有些疲倦的靠在沙發上,她微微仰著頭,閉上眼睛。
這時,穆松從外面推門而入,疑『惑』的聲音隨之響起:“antony先生怎麼那麼快走了……”
他還沒說完,看到包廂的女人,聲音戛然而止。
看來是談崩了。
穆松呼了一口氣,他來到女人的面前,語重心長的說:“我跟你說過,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你又何必那麼執著他一個人呢?”
女人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卻有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半響,她才啞著嗓音,道:“復出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