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剛剛沈晚靑對席先生的態度那麼自然而親近,她還以為他們相識已久了呢。
沈晚靑說著,嫵媚的大眼看了眼子衿,她笑:“你知道我和阿琛相親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對我說了什麼嗎?”
子衿好奇:“他說什麼?”
女人一邊回憶,一邊模仿著男人那個時候清冷的表情,爾後,面無表情的吐出四個字:“長話短說。”
撲哧一聲,子衿沒能忍住,笑了出來。
那個畫面她已經想象到了。
她一點也不會覺得訝異,因為那才是席琛。
習慣了快刀亂麻,永遠不會給別人殘存一點念想。
沈晚靑一臉受傷:“你說,好歹我們兩家關係也不錯,他一上來就說這四個字,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子衿憋著笑,還是用那幾個字安慰她:“習慣就好了。”
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了。
女人垮下臉,不過很快,不知想到了什麼,她自己似乎也覺得有趣,也笑了出來。
她說:“記得那時候我氣得不輕,還曾一度懷疑過他是不是欲擒故縱呢。”
停頓了一下,她才又揚起唇角,笑說:“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
子衿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和席琛相親的那一次。
記得,剛開始兩人都不太熟,所以她也會覺得男人給她的感覺很疏離很寡言。
可是現如今再回頭想想,回憶那天的細節。
其實不然,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對她是列外的,他跟她說話的時候總會習慣降低一個調,他看著她的眼神從來沒有令她感覺到畏懼,甚至,連當時提議讓她做席太太的時候也一樣,選擇了尊重她的決定而不是強人所難。
以至於後來,她才會在他一步一步若即若離的溫柔攻防下,迷了心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心動的,也或許,她早就已經淪陷了,只不過不自知。
這個啊,才是叫欲擒故縱。
晃神的期間,沈晚靑一直盯著女人明媚的臉龐,過了一會兒,她突然轉身背對著她,看向了外面的藍天白雲。
半響,她突然無厘頭的問了一句:“有沒有人說過很羨慕你?”
話落,子衿微微一頓,目光變得有些複雜。
她想起了昨晚,她想起了邵言。
她,還想起了唐卿馨和喬冉。
還有,很多個已經有些模糊的臉龐。
見女人一直沉默,沈晚靑已經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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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的一笑,聲音縹緲:“不介意加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