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
小竹突然緊跟著接道,表情像是要喊出來,但出口以後還是成了輕聲,話說得如同自言自語。
“那天我看到了…有人在我面前死掉。”她的語氣讓人懷疑她下一秒就會哭出聲,但卻仍是繼續說道,“被那些怪物吃掉…還有被江一弦殺掉…有很多血,他們很害怕,可最後都死了。那些哥哥說是隻有我能做到的事情,因為我沒有做,所以他們都死了。”
她說這話時低垂了眼眸,像做錯了事那樣捏著手盯著腳尖,也因此沒有看到,她在說這話時,江樺的臉『色』在那一瞬間驟變。
紙包不住火,她還是知道了,親眼見證了溫室之外的鐵與血。細嫩得如同未開花苞的孩子看見了無能為力的死亡,那樣的表情讓他似曾相識。
不正常的表情只在他臉上停留了眨眼的功夫便消散,他繃著臉看著面前的女兒,緩緩道:“既然知道,你更應該遠離這些。”
“如果繼續什麼都不做的話,會有更多的人像那樣死掉的。”小竹忽地抬頭,“所以我...一定要去。”
江樺是真有些怔,小竹的聲音還一如平常,但卻表現出了吃錯『藥』一樣的倔強。他隱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了,某些事正在脫出他的構想。
“忘掉那些吧,那不該和你有關。”江樺說,“以後別離開我身邊,這種事就不會發生。”
“爸爸,我…”
“不行就是不行。”江樺的語氣前所未有地重,“不要多說了。”
小竹站在仰著臉,這算是第一次被江樺嚴詞拒絕,她能感覺得出來爸爸已經有些生氣的徵兆了。以她平常的『性』格,是絕對不敢去頂撞大人,更不要說惹火江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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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次,她站在那咬了很久的嘴唇後,終究鼓足勇氣抬起頭來,低聲卻堅定地說道:“爸爸你說過,回來以後,可以讓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的。”
江樺猛地噎了一把,對著那雙大眼半天沒說出話來。這確實是他說過的,是在那個海邊對著失而復得的女兒的承諾。而現在,他居然被自己的話給堵死了。
又是一次長達一分鐘的寂靜,連旁邊的四人都已經感覺出來氣氛不對,左看看右看看,正想上去勸慰,卻見江樺重嘆了一聲,隨後道:“好,你一定要做的話,跟我過來。”
他說著果然就放下了手頭的事務,也不多話,大步向門邊走去。小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爸爸,他沒有大發雷霆,但就是隔著幾米都已經感覺到了那彷彿烏雲蓋頂的壓力。
“江隊…”林燕揚看著江樺都有些陰沉的臉『色』,面『露』擔心地跟上去,卻被他用眼神制止了,只保持在幾米的距離外。她尚且如此,後面的於小樓和任天行是更沒什麼法子,只得保持這個距離,一直跟到了訓練場上。
小竹站在平時和林燕揚訓練的小空間內,攥著雙手,緊張而疑『惑』地看著江樺的下一步動作。江樺很少在她訓練的時候主動踏入這裡,最多也只是在場外遠遠地觀摩。但現在諾大的平臺上只有父女二人。江樺在她面前『露』出了極其少有的嚴肅神情,這讓她惴惴不安。
她只能遠遠地望著,看著江樺把手錶、鑰匙這類隨身物品全都放在了一邊的平臺上,站在那沉思了半晌後,又把披在身上的外套也脫了下來扔在一邊。隨後他轉過身,緩步走到了她面前,父女的目光直直對視。
“既然你一定要去做這些…”他低聲開口,緩緩道,“那麼,我就是你的第一個敵人。”
聽說父女起矛盾是『奶』爸文的大毒點?都說了這不是正統『奶』爸文了笑如果真是覺得,小竹的這種想法,不用經過磨合和爭端,三兩句話就可以帶過的話。那我也沒必要為一章思考這麼久光寫出來就磨了一晚上了。不多說了,我只能說我盡力了,反正都已經撲成這樣了,我只負責雕琢出我心裡的那個樣子,毒不毒各自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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