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白大褂嚥了口口水,“活『性』度剛剛降下80,人格已經切換。只不過這次反應好像更激烈了,要不要再補充注『射』一點…”
“補什麼?”母上淡淡地看他一眼,“馬戲團的動物都得挨鞭子才知道聽話,更不要說人了。就讓她叫,動靜太大就上電擊。反正過不了幾個月,等技術完全融合,她想出格也出不成了”
“可是這…”白大褂聽著那尖叫漸漸嘶啞,似乎是想要反駁。
“誒喲,想想也是。”母上撫『摸』著『迷』人的下巴,眼裡『露』出的盡是憧憬,“我的小夜鶯果然有勇氣,這個月本來就沒有殺夠數量,還反抗殲滅白狼的絕對命令…真不錯,晶片應該會讓生物電完全紊『亂』,那感覺想來定是生不如死的吧。”
白大褂被她說著這話的時候嘴角勾起的弧度給威懾的渾身發冷,忙不迭地退開去,號令著旁邊的同伴把記錄的表格填滿。
團隊在那聲音中按部就班地運轉著,沒有人再抬頭。只是房間裡不時會亮起閃動的光,伴著電流透過什麼的噼啪聲。每次閃光亮起,那叫聲便會像是被掐住了似的止住幾秒,這時旁邊記錄員表格上的筆跡就會一陣抖動,像是筆都拿不穩,總要偷偷『摸』『摸』看一眼旁邊的母上,才敢繼續寫下去。
在喊聲最終消失的時候,始終站在旁邊叉著口袋督工的母上才立起身來,一拍電子門鎖開門,將裡面提著電擊器和『藥』箱的白大褂們全部喝令出來,這才邁著從容的步伐,慢慢地走入了室內。
她動作嫻熟地一一關掉室內的各種儀器,很快大螢幕的紅光轉藍,連線在儀器上的電線也都自動斷了電。所有的運轉聲都戛然而止,只留下心電圖的聲音還在單調地迴響。
在最角落處,不省人事的女人癱倒在地,烏髮披散,額邊盡是胡『亂』抓撓留下的傷痕。幾條束帶牢牢地纏在她的手腕腳腕上,這種看似薄弱實際堅韌無比的束帶原本是為暴力傾向的精神病人準備的,因為長久而劇烈的掙扎,布帶已經磨破了面板,邊緣沾滿鮮血。
只有那身白衣還算乾淨整潔。而如果任天行在這裡,必然會認出這輕薄的白紗正是屬於將他『逼』入絕路的夜鶯。事實上,那淡淡的體香和婀娜的身姿也的確證明了這點。
可現在那睥睨群雄的身姿像是被抽掉了脊樑的敗犬,脆弱到一顆子彈就能要她的命。
母上慢慢地蹲在她面前,『摸』出手帕和梳子,動作輕柔地為她擦去臉邊的血漬,又將凌『亂』的碎髮別到腦後,神情認真到可以稱之為神聖,好像手上捧得是一顆珍貴的明珠,與剛才的雲淡風輕根本判若兩人。
在那一雙靈巧的手下,女人蒙灰的儀容很快便被整理好。表面的汙物被清楚後,『露』出的是一副嬌美動人的面龐,果真是俏麗到配得起“尤物”二字的五官,即使臉『色』慘白,也絲毫掩不住那精靈般粉雕玉琢的容顏。
也許是感覺到了手帕劃過臉頰的觸感,她在昏『迷』中皺起了眉,長長的睫『毛』抖了許多次,這才緩緩睜開那雙秋水般的星眸。這樣的狀態下,她的瞳仁卻仍保持著妖異的紅『色』,只是光芒黯淡眼神『迷』離,再也沒了威懾力,配上她的楚楚嬌顏,彷彿睡美人從夢中醒來。
“歡迎回來。”“母上”輕輕地笑著,將嘴唇貼在她耳邊,彷彿密語似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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