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是立無名碑麼?”旁邊的助手問。
“還和以前一樣。”老馬說,“畢竟他們是幹緝毒的。”
江樺默默地聽著這一切,轉過身去,越過警戒線直奔向那還在冒著火星的事故現場去了。
他和這些人並不能算同行,但至少也是半個戰友。
而現在尊敬他們的方式只剩下將他們未完的事情都塵埃落定。
無論對於誰來說,這都只是個『插』曲,並不該阻礙後來者的前行。
運送毒品的大貨車翻到在離收費站幾十米外的高速路口邊,青煙冒著刺鼻的硫化物氣味,地上的擦痕清晰可見,旁邊的一盞路燈被整個撞得變了形。
“看起來是意外遭遇原獸的。”旁邊另外一個獵人道,“這幫人也是倒黴,被原獸給黑吃黑了。”
“但我們也賠上了好幾位隊員。”有人不滿道。
群體沉默。
幾人說著話的時候江樺已經『摸』上前去,將周遭的情景『摸』了個遍。他從一片火料之中分辨除了絲絲縷縷蛋白質被灼燒的香味,扒開灰堆,果然有著一堆被燒成焦黑的羽『毛』,尾端還粘著血,應該是和『毛』熊他們搏鬥時留下的。
鳥型原獸的空襲麼…這要說是偶然也不是不可能啊。
這點證據還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
他這麼想著將那幾根羽『毛』放進了取證袋,起身正要轉個方向時,撞擊點處的一個腳印卻冷不丁地出現在了餘光裡。
那是一個貓科動物的足印,同樣是用血沾出來的。血跡已經幹成了黑『色』,就那樣印在車的一邊。
從衝擊點看來,就像是有虎豹一個前撲,將貨車推倒了一樣。
但剛才他們說...只有“一隻”大鳥?
“確認只有一頭原獸出現麼?”江樺立時轉過身去,問著旁邊的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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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經問過了,的確是一頭。”警員道,“可以調監控,到時候能看得更清楚。”
“調出來以後,麻煩從原獸出現到消失全部剪下來。”江樺雖然這麼說,但語氣卻是罕見的重,那眼神把旁邊的警員都嚇了一跳,只是有些瘮得慌地點點頭:“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