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不知道蘇曼跟秦曼是兩個人，在他的世界裡，秦曼只是一個遊戲人生的穿越者，一時興起逗弄了她，之後又消除了他的記憶，讓他找了這幾年。
可是從他現在的狀態來看，從她跟著他回來，他並沒有任何的負面情緒。
靳斯年垂下眼，“不恨。”
“你恨我嗎？”
他還是沒轉頭，只是悄悄把眼珠往旁邊動了動。
蘇曼微愣，“恨你？”
“嗯，我惹得你的管理局雞犬不寧，還把你強行帶到這來，你一定很厭惡我對吧。”
看到靳斯年有些自嘲的表情，蘇曼眸光微動。
不管誰挑撥，靳斯年骨子裡依舊是一個善良有教養的人。
蘇曼忽然想賭一把，她坦白道，“年年，你的確影響了很多，但不是我，而是那些靈體。”
靳斯年眼神躲閃，“可是他們都很喜歡這裡。”
“那你呢？你也喜歡這裡嗎？”
空氣安靜片刻。
靳斯年垂下了眼，“我不知道。”
“年年，人可以活在過去，但是不能只活在過去。”
她握住了靳斯年的手，“跟我一起回靈魂管理局好嗎？”
提到靈魂管理局，靳斯年的情緒忽然轉過頭，“你是要讓我也像那些靈魂一樣，失去所有的記憶嗎？”
“我不要。”
雖然他拒絕了，但是蘇曼依舊耐心道，“你捨不得的，不只有秦…只有我嗎？我保證，除非你點頭，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逼迫你消除記憶。”
“……”
最終，靳斯年同意了。
他把所有的靈體都收進了晶石之中。
蘇曼接過沉甸甸的一兜子晶石，總算是鬆了口氣。
靳斯年用紅牌開啟了這個虛空世界的門，只是在見到宋彥的時候，他多看了幾眼。
蘇曼介紹道，“這是我們部長，跟我一起做任務的。”
果然，靳斯年的表情好看了很多，但宋彥的表情難看了兩分。
三人一起回到了靈魂管理局，局長親自接待了他們，“我就說你們一定能成功，這位是誰？哦，罪魁禍首啊，幸會幸會。”
靳斯年：“……”
趁著靳斯年石化，蘇曼低聲道，“內鬼抓到了嗎？”
局長同樣小聲，“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