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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舒言一腦袋磕在桌子上。
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多嘴問那一句啊。啊啊啊,簡直想把腦袋埋進被子裡,再也不要伸出來了!
可夏舒言還沒鬱悶兩分鐘呢,忽然宿舍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
陶楊一邊哭一邊沖到自己座位上,趴在桌子上哭得更厲害了。
夏舒言被嚇了一跳,方樂和許思思剛一起出去洗漱了,宿舍裡只有她,她起身走到陶楊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陶陶,你怎麼啦?”
“言言,思思說得對,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陶楊一邊哭一邊說道。
夏舒言愣了一下:“是不是喻子川又做什麼事啦?”
正在這時候,方樂和許思思回來了,一進門看到陶楊在哭,她們兩個也嚇了一跳。
“陶陶怎麼啦?誰欺負你啦?”方樂也走過來問道。
“沒事的,咱們宿舍都是你堅強的後盾,誰欺負你,我們幫你報仇!”許思思拿了一包紙巾,放到陶楊手裡。
“喻,喻子川……”
“之前不是你才和他聊過,他欺負你了嘛?”夏舒言問道。
校園開放日那天回來,她們勸了陶楊之後,上週陶楊就去和喻子川聊過了,兩個人好像也沒産生新的矛盾,禮物的誤會也解釋清楚了,怎麼才過了沒幾天,就又吵架了呢?
“本來,本來說好了,今天晚上在學院樓見,我把我手裡文學社的材料都給他,順便一起吃個飯,結果他說,他說他有事……”
陶楊擦掉眼淚,停頓了一下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們知道他的有事,是什麼事嗎?”
夏舒言幾個面面相覷,都搖了搖頭。
“他的有事,就是去給陳絲語講題!”陶楊的眼睛紅紅的,瞧著眼淚便又流了出來,“陳絲語報了一個高數競賽,他去給陳絲語講高數題了。”
“說不定只是順道講一下啦,陶陶你別多想。”方樂安慰道。
“不是。他說他要等會到,我就想先找個教室坐一會,結果,好巧不巧,我一進教室門,就看見他倆。”
夏舒言輕輕拍拍陶楊的後背,想要安慰她,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他以前是理科生就了不起嗎?全學校只有他自己會做高數題嗎?有什麼難題非要在自習室裡一對一輔導的?就不怕打擾別的同學學習嗎?”
陶楊原本就對喻子川和陳絲語的事情分外敏感,而她本來就和喻子川之間才剛鬧了好大一個誤會,現在好容易和好了,這麼一來,之前的努力又都白費了。
“陶陶,可能就是陳絲語叫喻子川講兩道題,他又不好拒絕,也許就只幾分鐘,可能是誤會呢。”許思思也安慰道。